拓跋丕将这统统看在眼里,却也不说甚么,对乙浑的示好只做面上的笑容相迎。内心却还是不甚交好的。
冯落璃点点头,“祁连山。汉将霍去病长年驻守于此,多少津津乐道的战事皆是出自此山。”
“不过是读了几本传记罢了!”冯落璃浅浅的笑着,“要说精通这些要数云儿了,各个名将战事他都能如数家珍,好多我都是从他那边听来了。”
这些话一旁的乙浑一句都搭不上,只好冷静的骑马适时的看看拓跋浚,较之三人的相谈甚欢显得格格不入。
“如此便好!”
拓跋浚略略点头像是甚么都没产生过普通,持续和冯落璃谈笑风生,仿佛方才那一问没有产生过普通。而乙浑的表情倒是大不一样了,只要拓跋浚还记取他,那么他的日子就另有但愿。
“乙浑,此去河西另有多久?半日的脚力可还使得?”许是感觉乙浑无聊,拓跋浚不由得开口问道。
冯落璃点点头,“也好!你们兄弟多日未见,一道参议弓马技艺倒是不错!”
“哈哈!陛下好记性!”拓跋丕开朗的笑着,想想他们几个幼年的模样还在脑海里,转眼间都已然是君临天下或是安宁一方了,即便是最小的王爷拓跋云也是边疆守将了。
坐在车驾以内的拓跋浚和冯落璃一起明白隆冬美景,一起轻声扳谈,看起来两人的表情很好。而沮渠夏娜则是一辆两驱马车跟在帝后车驾以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偶尔,拓跋浚也会鼓起骑马带上冯落璃走上一段。天然拓跋丕和乙浑都陪侍在侧,以防万一。
河西原属北凉地界。世祖武将奚眷功课祜藏以后,沮渠牧健投降,而后其子沮渠无讳和沮渠安周镇守于此。为防有变奚眷也一样镇守于张掖地界。由此河西一带数十年安稳无虞,沮渠无讳身后其子沮渠安固袭爵。
拓跋浚伸手将冯落璃的手握住,“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源贺和陆丽都会留在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