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
拓跋云笑笑,转而看看冯落璃,“皇兄、皇嫂待云儿嫡亲至厚,那里还需求甚么犒赏!这一樽酒便是了!”(未完待续。)
“云儿,井陉山盗贼之事,你功不成没。”拓跋浚看着无缺返来的拓跋云尽是赞美。
“王爷,娘娘待你还不敷好啊?!”青萼笑道,“我们太华殿的吃食哪一样不是您拣着吃。前次皇上过来,想起吃点儿凤梨酥,奴婢去库房找了半日才想起来您也爱吃凤梨酥,娘娘尽着您吃早就没了。陛下听了都说娘娘待您快赶上太子了。”
拓跋云搬了把凳子坐到冯落璃身边,像小时候一样学累了就趴在冯落璃书案边上看她画画,“未曾啊!也不知怎的,在皇嫂这里云儿就贪吃了!许是被皇嫂你给宠坏了吧!”
拓跋浚点点头,“本是丁零之人多加抚恤便是,不想聚众为寇盗为祸乡里。”
拓跋弘的太子封礼以后,拓跋子推、拓跋洛侯和慕容白曜一起离京。拓跋浚同胞兄弟,都城则惟余训戒太子之名留京的拓跋云一人了。
“不可!”拓跋浚本可反对,“盗贼凶恶非常,先前围歼被虏之人皆被他们挖出心肝挂于树上,你万不成冒然前去。”拓跋浚不能让拓跋云以身犯险。
拓跋云俊眉微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是啊!皇兄。皇嫂一贯喜好平静,这太华殿的宫人少几个也没干系。”而后看看冯落璃。“不过,皇嫂乃一国之母,宫人太少了也不像模样。依臣弟之见,不如添上一个得力的宫人好过好几个不顺心的。”
“犒赏,你们都要犒赏!云儿,奉告皇兄你要甚么?”
“再凶恶也不过是平常费事百姓,若不是与官府勾连便无大碍!”拓跋云沉寂阐发,“皇兄固然下诏命人前去围歼,但兵力屯足于井陉山下数十里以外便是,其他之事臣弟来措置便好。”
拓跋浚沉默不已,本来一个洛侯他都未曾照顾好,此番拓跋云这个幼弟他毕竟是……
冯落璃放下筷子。微微叹了口气,“弘儿不在,我也不需求那么些个宫人,有他们就好不必再添了。”
“好好好!奴婢这便去!”
拓跋浚看看冯落璃,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好吧!不过,云儿凡事要多加和肥如侯商讨。”
不日两州刺史来报,井陉山盗贼剿平之,所缉盗贼皆关押于并州大牢听候发落。拓跋浚念及皆是丁零之家窜匿,特加恩赦,由官府出赋税安设,以观后效。
拓跋云不拘一笑,看了看一心画画不睬他的冯落璃,瞅着青萼非常高傲道:“那是天然,我这般招人喜好。即便是天下间最好的青萼姑姑你,也会尽着我吃,对不对?”
冯落璃点点头,看着拓跋浚,“濬,云儿现在是一镇守将,不会心气用事的。如果你不放心,大可叫我哥哥一同前去。哥哥伸手了得,和云儿一同前去定然不会有事的。”
井陉山剿匪之事,拓跋云和冯熙两人单身入山,不出半日便劝服一众盗贼降服。未费一兵一卒,停歇了为祸百姓的贼盗。这不由让率军剿匪的两州刺史吃惊不已,更是让拓跋浚对这位幼弟刮目相看。
“璃儿,过几日弘儿便要移居东宫得力的宫人是要带走几个的,这太华殿也该再添些宫人才是。”
拓跋浚点点头。“云儿说的极是!只是这几日,井陉山盗贼之事非常烦心,顾不得其他。过些日子。我让乙浑挑几个好的过来当值。”
说是拓跋弘的训戒王爷,拓跋云经常赖在冯落璃殿中蹭吃蹭喝,也不必上朝,日子过得清闲的很。
冯落璃微嗔的看一眼拓跋云,“云儿,你在和龙也是这般吃吗?叫那些部属们看到这般贪吃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