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听着脸上也不由暴露笑容,倒了杯茶递给拓跋浚,“不急不急,坐下渐渐说。胜了就好!胜了就好!”
冯落璃点点头,“李太医如果有效便都拿去吧!本宫另有一事想要扣问李太医。”
拓跋浚把茶放在一边拉着冯落璃的手定定的看着她,“璃儿,多亏了你!”
冯落璃见拓跋浚为国事滋扰也不敢打搅,只盯住叮咛张佑好生奉养。本身一面照顾拓跋弘,一面安抚六宫,未免拓跋浚产生后顾之忧。
冯落璃点点头,“不过是些花种罢了,有甚么值得说的。”
冯落璃点点头,“本宫晓得了!有劳李太医!”转而看看青萼,“青萼送李太医顺道给弘儿抓药。”
李修点点头,“此琉璃瓶中的花类别离为茅膏、狸藻、白昙和百岁兰,白昙和百岁兰倒还好,虽极不常见倒也为花中极品。而这茅膏和狸藻则是驱虫捕猎之物,不但没有抚玩性,且药理奇特,极其难寻。”说着李修看看冯落璃,“不知娘娘手中这些从何而来?”
接下来的几日,拓跋浚为了柔然战事,烦心不已。拓跋天赐和拓跋新城虽都在火线镇守,但柔然一面与北魏雄师对峙,一面结合乌孙、吐谷浑派兵偷袭于阗、库莫奚,两国国主均上书要求庇佑。北魏兵力虽不弱,但库莫奚尚可,于阗过于悠远且要路子柔然境内,救援之法实难肯定。
“何止是功德?璃儿你可谓我大魏的大功臣!”
“娘娘请讲!”
李修摇点头,“周太医已经以罪请辞,数日未曾入宫了。现在为太后请脉的是徐太医,每日录事簿上所写均是脉象安稳、贵体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