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过谦了!这幅图是当年父皇教诲我们所述,现在送给弘儿也再合适不过了,四弟操心了!”
拓跋洛侯下去以后,五王爷拓跋桢面带得色的走上前去,身后的几个侍从抬着盖有红绸的物件跟从厥后。
固然见到这幅画的人未几,但相传这幅画描画了国土最为娟秀的模样,令人见之佩服。现在见拓跋洛侯这幅图,涓滴不输佩服之感。
“这是皇宫家宴!四弟就不必这般拘礼了!”拓跋浚看看拓跋洛侯温声道,前些时候李脩曾去给拓跋洛侯诊过脉,五内俱伤,怕是光阴无多了。
拓跋桢话音刚落,伸手就把那盖着物件的红绸子扯了开来,顷刻本就亮光如昼的大殿突然敞亮了很多。那红绸之下是一株赤色红珊瑚。更惊人的是,在珊瑚的枝梢上嵌满了大大小小的珠玉,满树的亮光灿烂之极。更有金块作为盛放珊瑚的泥土、上等和田青玉制成的龙纹雕花盆做烘托,这物件一出顿时骇怪世人。
想不到拓跋洛侯竟有如此高的画工技艺,这幅娟秀江山图传闻是当年东汉文帝的皇后阴丽华破钞近十年的工夫才完成的。当年东汉文帝见之奉若珍宝,日日都要遍览一番,只是汉灭这幅画作也随之失传。
响起儿时这位老是冷静不言的四弟,拓跋浚的内心还是有些疼惜的。
“五弟,不必多礼!”拓跋浚含笑扫了一眼拓跋桢身后的侍从,静听下文。
“五弟如此故意,朕倒也明白了。只是,朕有一事想问问五弟,青州比年干旱、水涝,朝廷每年都要拨银赈灾,为何还会比年增赋?五弟如此大费周折寻如此宝贝,所辖青州人丁逐年降落,是何原因?”
“臣弟拜见皇兄!”拓跋桢向拓跋浚拱手作拜。
拓跋弘是在隆冬时节满一周岁的,这一日拓跋浚特诏各位王爷镇都大将进京道贺,昭告天下里拓跋弘为皇宗子寄意将来的储君。
“洛……”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如何都说不出话来,拓跋洛侯更清癯了,神采也惨白了很多,愁闷清澈的眸子里带着让人不敢触及的哀伤,在看到冯落璃之时的那般灿亮又让民气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