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仿佛初卿转眼翻身成了仆从主,操纵完言家就把他一脚踢开,而他白白担上初卿这个负累,最后还吃力不奉迎。
言罢,他仿似再也按捺不住般,那种狠恶,仿佛要将她身骨都揉出来普通。
言司远之前不是没迫过初卿为他纾解这类事,但她老是意兴阑珊,在床上如同一枚脱水的死鱼那般乏力没劲,而她神采的面无神采更让他兴趣全无。
以是他才节制着不碰她,但他前头也跟她放了狠话,便也不想让她幸运躲畴昔,偏要折磨多她一阵,成果把本身弄得浑身火,便顺势耍弄她帮手。
没有了男人的体温,初卿赤裸的上身垂垂冷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寒噤,浑身黏腻的不适如潮涌般囊括而来。
但初卿拜别后,他蓦地想起本身诘责初卿的那些话,她冷冷的抬着下巴说不关他的事,还没分开言家呢,就已一副跟言家划清边界的态度,言司远想着就心头愤怒。
如何想,都不能等闲便宜了初卿,他还没剥削完她呢,如何能够让她想走就走。
瞧够她敢怒不敢言的难堪神情,他才浑身畅达。
言司远的要求,初卿求之不得,比起被迫接受的压力,握住的羞赧仿佛也不值一提了。
归正今晚也用不到了,初卿起家将药物丢到抽屉深处,顺手关上。
初卿闭了闭眼,微仰着脖子,小手颤巍巍贴上了言司远。
半响,初卿才弯下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水温正合适,不一会儿浴室就热气蒸腾。
全部房间的情欲味道还未消逝,委靡含混,让初卿一闭眼就想起指尖上摩挲的躁动。
初卿的身子微颤,没有了那只大手的粉饰,她柔嫩白净的小手显得如此脆弱,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感遭到里边的臊动闷热。
言司远打量了一阵,顺手将衣服挂在一旁的吊钩上,脱下衣服扔在竹篓里,开了花洒。
只是她没想到言司远会俄然罢手放过她,毕竟刚才男人狠恶的守势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温馨了一会儿,初卿俄然伸手向后裤袋摸了摸,取出一小片避孕药来,幸亏刚才男人陷在情动里没有发明。
言司远苗条的身姿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从他的发上倾泻。
听到她的话,却不答反问,挑着眉带着些歹意的逗弄看初卿,“那你应不该,不该那我就直接做了。”
床不大,他又人高马大的,长腿平放下去,脚板就悬空了,手紧挨上了初卿温热的小臂。
初卿只感觉头上的灯光一向在扭转,几重流光溢彩的光影转得她头昏脑胀。
这个女人,也只要效些地痞手腕才气堵得她哑口无言。
初卿情急,部下认识捏了一下,惹来男人一声闷哼,某处的浮动仿佛更加较着了,初卿内心跟着惊惧,颤颤巍巍的视野对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言司远回到房间,初卿已经重新换过衣服睡下。
言司远抬手关了灯,翻开被窝钻了出来。
言司远本来没想过彻夜要放过初卿的,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应战他的耐烦,时而透露的不羁和不屑早已让贰心头积怒,只想着在床上狠狠折磨她,借此摧毁她面上冰冷的高傲。
房间里敞了窗,轻风阵阵,吹散了室内的腥臊味。
他简短的下着号令,“你来。”
橘色的灯光淡淡覆盖在他们身上,男人衬衫的纽扣早已解开,现在敞在两边,从性感的喉咙蜿蜒而下的肌肉线条,精干而健壮,有种蓄势待发的力量。
感遭到遒劲的头绪,张狂地涌动着,初卿刹时生硬地一动不动。
他搓着身上的沐浴露,鼻间又闻到跟初卿身上类似的牛奶香味,情不自禁想起她婀娜的身材,饱满的浑圆,柔若无骨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