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人好几次做得狠恶都未曾做过办法,也不知这女人是不是已经怀上了,想到初卿有了孩子就能跟言家离开干系,贰内心又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没有了男人的体温,初卿赤裸的上身垂垂冷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寒噤,浑身黏腻的不适如潮涌般囊括而来。
“别!”
言司远想着,微微勾唇,那双冷酷而狭长的眼里现在闪现着得逞的笑意。
言司远之前不是没迫过初卿为他纾解这类事,但她老是意兴阑珊,在床上如同一枚脱水的死鱼那般乏力没劲,而她神采的面无神采更让他兴趣全无。
瞧够她敢怒不敢言的难堪神情,他才浑身畅达。
但初卿拜别后,他蓦地想起本身诘责初卿的那些话,她冷冷的抬着下巴说不关他的事,还没分开言家呢,就已一副跟言家划清边界的态度,言司远想着就心头愤怒。
仿佛初卿转眼翻身成了仆从主,操纵完言家就把他一脚踢开,而他白白担上初卿这个负累,最后还吃力不奉迎。
言司远抬手关了灯,翻开被窝钻了出来。
初卿闭了闭眼,微仰着脖子,小手颤巍巍贴上了言司远。
水温正合适,不一会儿浴室就热气蒸腾。
温馨了一会儿,初卿俄然伸手向后裤袋摸了摸,取出一小片避孕药来,幸亏刚才男人陷在情动里没有发明。
感遭到遒劲的头绪,张狂地涌动着,初卿刹时生硬地一动不动。
初卿的身子微颤,没有了那只大手的粉饰,她柔嫩白净的小手显得如此脆弱,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感遭到里边的臊动闷热。
覆在后背的手快速探进初卿的臀线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的衣衫剥去。
言司远却在此时松开了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神炽热而凌厉。
房间里敞了窗,轻风阵阵,吹散了室内的腥臊味。
不晓得畴昔多久,初卿的手都麻痹不已,而腥臊的味道更加浓烈,言司远俯在她肩窝里低低喘气,最后伴跟着一声激昂的低吼声沉沉结束。
初卿只感觉头上的灯光一向在扭转,几重流光溢彩的光影转得她头昏脑胀。
如何想,都不能等闲便宜了初卿,他还没剥削完她呢,如何能够让她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