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勾住她纤细的腿,程未俯下身,从嘴角吻到耳根再一起眷恋到舌尖。
“哎?你如何把它关了。”宴旸望着光秃秃的墙壁,隔着衣料咬他的腰。
宴旸正想着如何反控全场,留旅店的门铃响了。
打量着他薄弱的湛蓝色卫衣, 宴旸猜疑地打着问号,随即把视野转回投在墙壁的画面,收回一阵嘎嘎嘎的笑声。
“真,真的?”前半部分结巴后半部分破音,她颤抖着唇,用最坚固的胳膊肘抵住他试图进步的手:“你你你可别,骗,骗我。”
“都雅吗?”程未安静地问她。
“宴旸。”程未从她的颈窝抬起脸,郁郁的眼神像是一张红牌警告,“你想让我前线腺平衡么。”
衣料擦着皮肤的触感,就像一颗摇摇摆曳被热风催熟的水蜜桃,阳光亲吻颀长的绒毛,固结的糖分满是炽热又敏感的光合感化。
赶紧把视野挪到别处,宴旸心虚地嘟囔:“搓衣板似的,还好还好。”
“去死去死!”宴旸为了奖惩他,把脚从他卫衣下摆伸出来,用程未过于偏高的体温充当免费暖水袋,“俗气的男人,没传闻过减肥先瘦胸?我从初中就是C罩杯,在一排没发育的小白杨里那叫一个出众出彩...”
程未从客堂端来一盘红糊糊的鸭脖, 室内没有开灯,投影机收回滋滋的声音。宴旸盘腿坐在上地毯,正在看岳云鹏相声集。
茉莉花般的胸脯被他压在身下,迷蒙的气味吐在最敏感的耳背,宴旸抓住程未宽广的背脊,像一尾摇摆的乌篷船,将要打翻在水势渐长的深夜。
“可我有点热。”程未戴上一次性手套,垂着眼睑啃鸭舌。
“我我我严峻...”
分歧于前几次的温意,他带着完整陌生的侵犯性,似抨击似挑逗,肆意霸占她方才咬过腰间的贝齿。宴旸被吻的节节后退,从他硌人的膝间滑入毛绒绒的地毯,接受不住发量的橡皮筋砰的断开,倾泻的头发像水族馆里的水。
见她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程未摊开掌心,表示本身也很渴。宴旸庞大地斜了他几眼,毕竟不情不肯地把塑料瓶递给他。
她行动幅度不大只敢悄悄挪着屁股,让姿式不要这么含混。放在腰间的大手在拉链处停下,程未衔着笑,在耳边清平淡淡地说:“如果你不想走火,那就尽量不要动。”
程未黯了黯眼睛,突如其来又毫无章法的,亲吻这枝月光下的玫瑰。
裹着外套的指尖一滞,惊魂不决的宴旸拧起苏打水,用狠恶的吞咽来浇灭还未减速的心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