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打了,十年前我打不过你,十年后我仍然打不过你,这一战是元洲输了。”桓罗面上笑意不减,说的话却出乎了世人料想,然后他盯着云衿还是握在手里的蕴华剑,眸光闪动半晌,喃喃道:“剑是你的?”
云衿沉默看着他的身影,就在对方将要跨出殿门的顷刻,才倏然进步了声音道:“那小我是你么?”
萧家的宅院化作了一片废墟,萧家的统统人都不见了,这世上仿佛向来没有呈现过甚么“水劫”萧家,世人乃至不晓得萧家究竟去了那里,又遇见了甚么,只是从那以后,萧家便成了平话人丁中偶尔会提及的传奇故事,提及曾经有那么一个强大又奥秘的权势。
他将架在云衿脖子上的刀放了下来。
桓罗将手中的短刀收了归去,随即低下头,行动利落的将那比他个子高大壮硕很多的人背了起来。他脊背微微弓着,再度往云衿一笑,随之背着人慢吞吞往殿外走去。
说完这话,他回身走入被阳光覆盖的雪地,未再转头。
仲峰自方才的惊奇中亦是回过神来,他挑眉头一次当真看向云衿,出声道:“本来如此,本来……你是萧家人!”
云衿所利用的力量,的确与那萧家操控水的力量普通,但云衿所操控的却不是水,而是血,她本身的鲜血。
花晴一愣,不解的看了梅染衣一眼,梅染衣双目沉沉,便见此时,那血雾渐渐消逝,统统的血珠像是落空了力量般尽数落至空中,殿内就像是下了一场淋漓的血雨,而血泊当中的云衿面色惨白,神采凝肃的看着身前之人。
血雾茫茫,两道身影立于雾中,难以看清。
“萧家,水劫。”梅染衣语声微顿,却又轻声道:“但又不像。”
与浅显的术法分歧,萧家人把持水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力量,不需求利用任何术法,也不需求破钞任何灵力,以是萧家的权势,又被人称为“水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