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有几名弟子复苏,正死死盯着在他们面前端坐的易凡。
“哎呦呦,服软了啊。”普海一脸假笑隧道:“不过听你这话,倒不像是报歉,更像是我们毛病了你练功似得,既然叫了一声师兄,怎可这般说话?”
易凡皱了皱眉,见那群弟子中有普海同业,便不想与他们多说,却听此中一人又道:“废料就是废料,即便师父再好,功法再强,也还是成不了正式弟子。”
“几位师兄,趴得还算舒畅吗?师弟我为了不让你们用受伤的后背着地,但是操心吃力地将你们一个个翻过身来。不过大师也不消谢我,固然参议技艺之时不免会受伤,但毕竟是我动手太重,如许吧,我还存有些没用完的药液,权当给师兄们的赔罪了。”易凡态度诚心肠说道,并取出几个小罐,仍在世人面前。
话一说完,普海的拳头就刹时击到易凡面门,底子遁藏不及,他只得同时出拳与其对轰。
正说着,他手上蓦地加力,砰砰两声,拍得易凡站立不稳,猝不及防之下几乎颠仆。
普海听到此话,几乎吐出一口老血,怒道:“小子,本日我认栽了,不过你不要对劲,普真大师兄晓得我们受伤,定会向你讨回公道的。”
咔嚓一声,是手骨碎裂的声响,两人分立两边,皆捂着右手吃痛不已。
普海见此摆了摆手,嘲笑道:“听后院的几位师弟说,樊师弟比来神功已成,短长得紧,你们几个今后说话可要谨慎点,免得他一时怒起,将你们给打了。”
时候过得很快,转眼间易凡已经来小陀寺半个多月了,期间他曾想给家中寄封信以报安然,但又惊骇本身万一透露,会给母亲等人带来伤害,无法之下,只幸亏心中冷静祷告,以依托思念之情。
心中迷惑,普海给身边的几个弟子使了使眼色,低声道:“你们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