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答话,颖子问:“你怕我占你便宜?”
“你这是逼迫......”诚诚大声地抗议道。
然后想起来,连声报歉:“诚诚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不谨慎......你疼不疼?”
他晓得,本身刚才惊到颖子,以是颖子割伤了他。他能够必定,唇下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甚么。或许,是颖子的吮吸和舔舐让那边发麻了吧?他真但愿颖子割得更深一些,并且,最好是直接割伤嘴唇,不,舌头......
一根粗大的钢棍顶在紧紧的裤子里,他又不能伸手调剂,真的涨得很疼。
颖子打了一大盆水,几次地试水温。试好了,问诚诚:“浴巾在那里?”
她已经开端发育,胸脯在柔嫩的真丝下若隐若现,让他立即呼吸困难。
“我不会占你便宜的。”颖子当真地包管。
“那你怕甚么?”
他立即感遭到,颖子不但用暖和柔嫩的双唇吮吸刚才刺痛的处所,并且,不断地用潮湿的舌尖舔舐那边。
诚诚目瞪口呆。
终究,颖子抬开端来,盯着他的唇下,看了半天,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说:“不流血了。”
猛地想起元元奶奶曾经说过的话。那次,颖子在梧桐树下玩,瞥见A栋的元元将手划破,他奶奶立即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随后奉告元元和围观的孩子们,如答应以很快止血,并且,人的唾液能够给伤口消毒。
“不疼。”他终究说。
“为甚么?”
“不。”
为甚么?诚诚的脸更红。他太体味颖子了,晓得她不会罢休,只要答复:“很脏。”
颖子情不自禁,伸手抚上诚诚的脸颊,悄悄摩挲,说:“你的胡子也该刮了。”
诚诚和顺地凝睇着颖子,她谨慎的神情让他打动,她斑斓的容颜更让他动心。
“嗯。”
她离得那么近,他能够闻到她身材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人沉迷。她的呼吸里裹着一种苦涩的气味,更叫他利诱。
颖子不管,开端替他洗头。
她谨慎翼翼,一丁一点,帮诚诚把胡子刮得干清干净。
颖子拿来两条大浴巾,将诚诚自脖子以下围得严严实实。然后让他靠在轮椅背上,尽量后仰。
刮到最后一下,心中忍不住对劲和欢乐:看,我很谨慎吧?你没事吧?胡子刮得洁净标致吧?
不会窜改主张,那就是不占他便宜?诚诚一时不知是喜是忧。正在踌躇如何跟颖子说,便闻声她说:“你现在是残疾人,我当然不会欺负你。”
终究洗净,颖子用一块干毛巾给诚诚擦了擦头发,然后从轮椅背后转到前面,用心肠给他梳头发。
因而,颖子想也没想,低头用嘴吻上了血珠。
颖子立即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他的题目,耸耸肩说:“畴前,那不算甚么。”
颖子帮他拿来剃须刀,正要递给他,俄然想起甚么,握刀的手缩返来,问:“你用左手能够吗?”
她的呼吸吐在他的脸上,让贰心醉神迷。
诚诚已经好久没有照镜子,但也晓得,他现在看起来糟糕得很。他有些难为情,脸立即红起来。
那天,颖子用了三道洗发精,两道护发素,换了无数道水。
她又拿出诚诚最受不了的声调和神采,诚诚还能说甚么?
她的心忍不住一抖。
诚诚没有想到,颖子会在这时抬眼看他。
因为,他说不出话来,他仍然冲动不已。
诚诚展开眼睛。
刚才,她一向全神灌输地帮诚诚刮胡子,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诚诚的嘴唇四周、脸颊、另有下巴。
颖子的唇比他想像的还要和顺、柔嫩。我的天,被她吻是这类感受,说不出的飘然欲仙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