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便替他做了决定:“那就洗吧。”
刮到最后一下,心中忍不住对劲和欢乐:看,我很谨慎吧?你没事吧?胡子刮得洁净标致吧?
诚诚摇点头。
因而,颖子开端脱手帮诚诚刮胡子。
然后想起来,连声报歉:“诚诚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不谨慎......你疼不疼?”
“你该死。”颖子嘴上这么说,部下却轻了一些。
一根粗大的钢棍顶在紧紧的裤子里,他又不能伸手调剂,真的涨得很疼。
颖子不再理他,将轮椅推动洗手间,停在盥洗台中间,然后开端拿毛巾、脸盆......
实在,心中明白,他拦不住她,就是妙手好脚也拦不住她,更何况现在四肢中就一肢健全。当然,要怪,只能怪本身,长时候不洗头。只是,这些日子,若不是实在悲伤,他怎会如此地不管不顾?
然后,颖子便瞥见,诚诚唇下呈现一条约莫两个厘米长的红线,红线中间排泄一粒藐小的、通红的血珠,血珠正渐渐地扩大。
诚诚红着脸说:“我今晚就洗。”
诚诚共同,还是有些扭捏。
诚诚的心跳加快,身材某个部位开端起窜改,不能本身。他感觉愤怒和惭愧。她还是个孩子,她一点也不明白。他但愿她明白,更惊骇她明白。
半天,诚诚才找到本身的声音:“你帮我拿剃须刀,我能够本身刮。”
这是世上最舒畅的折磨。
是,很疼。
“我给你洗个头吧,”颖子终究说出来。
“我晓得。”
诚诚目瞪口呆。
是。不,不是。实在,除了很脏,诚诚更担忧颖子的触碰对他的影响。他不晓得现在他还能说甚么,因而闭上嘴。
他完整感受不到她的指甲,只感遭到她指头上的肉,在头发里抓抓揉揉,让他舒畅至极。
到最后,诚诚感觉完整没有需求。但是不敢说甚么,因为她是那么爱洁净的一小我。
“我......我......”颖子欲言又止,脸也有些红。
她露在内里的脖颈和手臂的皮肤光滑细致,叫他不敢逼视。同时,他又在内心巴望触摸、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心忍不住一抖。
他晓得,本身刚才惊到颖子,以是颖子割伤了他。他能够必定,唇下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甚么。或许,是颖子的吮吸和舔舐让那边发麻了吧?他真但愿颖子割得更深一些,并且,最好是直接割伤嘴唇,不,舌头......
诚诚被她弄得心猿意马。他一点也不想让她停下来,更不敢开口说甚么。
然后,颖子犯下一个弊端。
诚诚只觉脑筋嗡的一声,一片空缺。同时,满身的血液被点着,满身的感受细胞被激活。上面立即硬了,坚固如钢。
诚诚摇点头,答复:“不是。”
现在,她看诚诚一眼,详细地说,看一眼他的眼睛。
颖子不再诘问。实在,刚才她已经闻声了。哈哈,明天她总算有机遇,让胡想成真,内心实在欢畅得很,颖子的脸上不由暴露笑容。
诚诚没有说甚么。
“诚诚哥哥,很疼吗?”颖子又问一遍,一脸的担忧。
颖子的唇比他想像的还要和顺、柔嫩。我的天,被她吻是这类感受,说不出的飘然欲仙的感受。
诚诚还是不作声。
“头再今后仰一点。”颖子边说边脱手帮手。
窜改主张,占他便宜?晓得颖子在开打趣,诚诚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他盯着颖子。
她的指尖暖和,和顺的触碰让他感觉舒畅。
他尽力地节制本身的呼吸和心跳。另有,方才答复普通的身材某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