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学恒用手指拔了拔桌子上的雪糖:“这雪糖的确是好东西,拿到市道上卖不愁没有好代价,那些番人最是喜好我大李朝的精彩器物,不管你有多少雪糖,光一个三江口就能给你卖得干清干净。让伯父占两成干股,实在是我占大便宜了。”
黄学恒一鼓掌:“通衢啊,我可真正喜好你这孩子,和你比拟,我那儿子就是一头只晓得吃喝的蠢猪--抱着猪头也找不到庙门、临时抱佛脚,哈哈,你这几句话,可真是绝了!”
“据我所知,后隆村并不产糖,郭贤侄手里的雪糖想必是用红糖通过某种妙法制造出来的。但你可知,大李朝的食糖质料产地,一在越地,一在外洋夷岛,都被掌控在豪商手中,如果被他们发明了这雪糖,他们只要从红糖质料上卡你的脖子,你这买卖就做不下去。”
郭通衢忙道:“小侄手里倒另有几件,伯父有效,固然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