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山带着逃出的残部回到城外大营,重整武备。
唐少主思定以后,连续对身边世人下达了指令。
不久后。
唐西便再道:“咦!自夸战无不堪的安西王,竟做了缩头乌龟?不敢一见?安西军的将士们,你们是跟错了主儿啊,此等怯懦如鼠之徒,怎堪为帅?尔等不如缴械投降,本帅可上书朝廷,对尔等既往不咎,如何?”
“霍锋,你带领药王谷弟子帮手城中住民灭火,并清算战损。牢记,不成伤民。”
“本帅虽无军中经历,也无带兵行军的经历,但自知士卒乃手足也!即便是本帅身故,也不会放弃任何一兵一卒。安西王此贼,枉顾性命,先是炸城,引城中大火,百姓流浪!而后举兵攻城,企图城毁人灭,达成本身私欲。但死伤的都是你们城中的亲人啊...”
“北突厥的塔尔里木可汗,在我军誓死庇护之下突围而出,以安排送回北方。待他回城整备,不日可带兵驰援。陈四海负伤逃出,已赶回庭城调兵。苏罗卡茨的部将已经战死...,吐蕃部派来的三千人马,无平生还。”
而后,刘琨山深思了半晌,拿起面前桌案上的纸笔,写了一封密信交给身边的标兵,叮咛道:“将此信快马加鞭送到碎葉城,面呈西突厥驰勒可汗。就说本王随后会亲身拜访,奉上大周公主为见面礼。”
霍锋抢先来报:“回禀魏国公,东城俘获安西守军三千余人,皇甫明父子犹在其列。”
刘琨山冷哼一声,站起家走出了大帐,眺望着已成火海的龟兹城,目现凶光。
“禁军虽勇,何如卸甲以后,已没法与安西军对抗。为今之计,要想据城而守,只能策动城中的布衣互助,才有一线机遇。安西王夙来无德,这些年没少搜刮民脂民膏,必定不得民气。”
一万余人换三千人?
“霍谷主,你亲身坐镇药王谷在城中的医馆,尽力救济伤民。三彩,你也跟着去帮手霍谷主。”
恐怕唐西叫阵是假,想要勾引军心,才是真正的目标。
面前数十将领低头,莫不敢言。
唐少主的“毒计”令他丧失惨痛,为了满身而退,乃至不吝引爆城中的火药,令他这些辛苦建立的城防几近毁于一旦。
刘琨山甩袖,大怒道:“混账!本王留在城外的雄师呢?禁军即便抢了皇甫明的军器,也决然不是我雄师的敌手,为何仍有半数得以进城?”
此时的安西军仍在集结各部,听到禁军的叫阵后,便知会了刘琨山。
继而,又道:“仪天妖妇的十万禁军如何?”
此时,刘琨山还是对峙回绝互换战俘的话,便是强行令军心受挫。而承诺唐西换俘的话,又有些心有不甘。
刘生领命而去。
听此,唐少主目光一闪,心生一计,便道:“将皇甫明父子囚禁起来,严加把守,千万不成令其逃脱。至于那三千俘虏,全数带到城楼之上,并遣使叫阵安西王。”
安西军大帐中。
当即便怒拍桌案,带领数万雄师,兵临城下。
情势已然岌岌可危,另有...李潇潇等人还在刘琨山的手中...
说着,伸手指向城墙上的三千安西军俘虏,再次煽情的接道:“瞥见了吗?这些俘虏当中,有人曾是与你们并肩作战的战友,也有能够是你们的同胞兄弟,过命的老友。你们就忍心弃之不顾?”
但是,这一声大喊却没有获得对方的回应,反而是引来了安西军的步步逼近。
说完,便想策马掉头而去。
刘琨山当即怒不成遏,原觉得唐西会趁着这间隙,收拢城防,恪守不出,没想到却还胆敢叫阵。
霍锋随即拜别。
禁军虽有半数逃入了城中,但一战以后,已然疲于奔命,战力大减。加上军器不敷,是万难与城外的安西军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