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朱五的发明,跟营里头几千人说话总感受声不敷大,就揣摩了这么一个东西。
常遇春深思着说道,“归正俺觉着,这伙人鬼鬼祟祟的,没准这回还能钓着大鱼!”
“你能不能说人话,总阿个球?”
……
“等俺们破了你这个鸟堡子,一粒米都不留给你。你一把年纪,没几天好日子的人,也不为先人想想。”
“妈呀,有鬼啊!”
“你看清了?”
地动山摇。
或是用来自保,或是用来兼并青壮流民生长强大。
说着,冲常遇春眨眼笑道,“老常,咋样?”
“俺们不但不抢你们,如果你们没粮食吃,俺们还能够开仓布施你们。想跟着俺们干,粮食管饱。不想跟着干,没地的给地,有地的免除官府苛捐冗赋!”
“后生,你嘴上留德!”徐老财喊道,“谁晓得你说的真假,你本日要一遭,明天要一遍,俺这里就有金山也架不住!”
说着,冷冷道,“杀畴昔,看他们狗日的勾搭啥?”
“他化成灰俺都认得!”
还没等他们明白过来,霹雷又是一炮。
徐老财吓得双眼明白,当场抽了畴昔。旁人又是拍胸脯,又是掐人中,好不轻易活过来。
“婆娘!婆娘!”
“弟兄们走着,下一家,张家寨子!”
常遇春点头道,“刚想活动活动筋骨,他怂了!败兴!”
“狗日的,郭天叙?”朱进伟手心抓出血,嘴里恨恨的骂。
常遇春大惊,朱五不在城里,郭天叙却到了城外……
“阿!”常遇春笑笑,“俺部下弟兄,都是光棍呢!”
开口第一句话,“快,交粮!”
朱进伟神采阴沉的能滴出水,模样有些狰狞。
朱进伟咬牙嘲笑,“想不到,我们定远军家里头出贼了!”
朱进伟口干舌燥,“行,破就破。奶奶的,要不是老李说以理服人,老子才不废这吐沫!”
常遇春和朱进伟,趴在山腰上细心的看着,寨子看起来和平常没啥两样,农夫进收支出,箭楼上有人望着远巡查。
堡墙上徐家堡的徐老财,看着看着外头的红巾军,老脸皱得枯树皮一样。
“你拉倒吧!”常遇春一个头两个大,“从速说闲事,别废话!”
“脱手!”
“官军的马队?”
“传闻你们徐家堡把俺们定远军的税吏给揍了,活腻啦!”
“嗯!”
常遇春看他神采大变,问道,“熟谙?”
定远军千户朱进伟骑在匹老顿时,上身拔的溜直,左手掐腰,右手举着一个铁皮桶子。
几十马队说多未几,说少很多,关头是在和州的眼皮子底下,不晓得是敌是友。
“红巾贼看着比官军还划一,这特娘的啥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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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灵灵,地灵灵,没有错字行不可!
“啥玩意?”
现在,徐家堡的几位头面人物,就站在堡墙里,战战兢兢的看着内里,衣甲光鲜,乌泱乌泱,尽是杀气的红巾贼。
你是耳朵塞鸡毛了,听不见?还是用心装胡涂?还是感觉俺五哥说话不算数?”
徐老财冲着墙外头喊,“后生,俺们这堡子里没有闲粮!”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敬酒不吃吃罚酒!”
“天亮就出来了。”哨探回道,“张家寨外头找了一个老头问的,没打旗没穿甲,进寨子里就没出来过。”
不能狭义的说他们坏,人都想活着,都想好好活着,人家自保有啥错,难不成随便让乱军祸害。
和州城外,徐家村徐家堡。
但是更不能以为他们有多好,特别是这些坞堡的仆人,大乡绅大地主。
“那么大的和州城,俺们都能打下来,你们这小破堡子,经得起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