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朱五一拍桌子,骂道,“你之前给甚么鸟达鲁花赤干活时候,也这个说辞吗?莫非,你觉得咱爷们手里的刀不快,茹素的吗?”
郭子兴脸上终究有了些笑模样。
本来此人名席应真,是个游方的道人,也不晓得是何时在这濠州城中落了脚。守着一间破道观,靠帮人算命为生。这道人倒也有两下子,算得非常灵验,以是日子过得也不错。
到底有多难,郭大帅内心清楚。
道人,算命!
赵四顿时就跪了,哭道,“千户大人明鉴,小的之前只是做烟花的匠人,您要的这类火药,小人实在配不出来,不过………”
“你不说是羽士吗?如何有和尚?”朱五对赵四问道。
他出身优渥,算不得甚么大富,但是家中的财产也是两三代人都吃用不尽。按理说应当是处所上的头面人物,可这大元朝廷对南人防备极深。他这个家中没有根底权势的财主,不但在官府那边没有半点面子,乃至连芝麻小吏,衙门里的帮闲都能上门打秋风。
来都来了,不等也没体例。但是这院子里连个凳子都没有,朱五只能学着小和尚的模样,盘腿坐在石板地上。
小和尚又是笑笑,很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施主,你面相和凡人分歧!”
道观是很破,大门踏了半边,门口一条瘦瘦的老狗见一群人过来,嗖地一下没影了。
可濠州地界上有钱人就么多户,真如果去人家那征粮要钱,保不齐就逼跑了人家。去那些穷棒子农夫那收,特娘的保不齐人家在官军来的时候,拎刀子投了官府,跟我们拼了。
路上,赵四和朱五说着要请此人的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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