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甚么真正纯粹的东西,那样的东西是不存在的,正德还不明白这事理。
正德点点头,挥手道:“去吧……”
面上不闪现,只抿嘴道:“那可要好好查一查了,陛下怎不问问唐寅?如果有上报,那人得知动静却也不上奏,唐寅也就罢了,毕竟是朝局外的一个文人,不懂深浅也是常情。可如果唐寅真上报,必是报朝堂之人,朝堂的官吏不知轻重那就有些不该该了。”
简宁也是目露震惊,刘瑾他杀了?!这如何能够?!
正德头疼隧道:“我在装病,李东阳等人围了我快一天,我怕露陷,只躲着吃了几块绿豆糕。方才回乾清宫,只顾生机了也没顾得上吃。我总感觉李东阳他们要放甚么大招,你说,唐寅会不会被他们拉拢了?”
他望了简宁几眼,见她未有反应,便是咬牙将刘瑾遗书递上。刘瑾这狗东西,临死还不忘咬人!幸亏他都办理安妥了,且以刘瑾的性子必定会牵涉他们几个,这会儿谷大用等人都是六神无主了,想必也会临时恩仇,同心对付面前的窘境。
刘瑾的产业终究还是全数进了国库,正德只取了三分之一。刘瑾死了,他并没有多少时候来难过,因为他另有更首要的事措置。
“皇爷,这,这是刘瑾的手书。”
“甚么?!”
正德望着这些东西,内心竟是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感。气愤,绝望,哀痛搅在一起,让他竟生出几用心灰意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