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乡五里的乡亲,来烧香的,许愿的,求安然的,求子的,都是在神庙里,而不是在谭招娣的家中。
打谷场上,一共有十来个石磙子,分离在四周。
韩晓东很不解,抓着头皮问我:“响哥,谭招娣如何俄然就对你好了,还叫你响哥?”
“甚么开张大吉?”我楞了一下。
“行,老子跟你们赌!”陈超瞪起牛眼,问道:“如果你们赌输了,如何办?”
谭招娣还是把我们送出了门外,又说道:“对了响哥,你和韩晓东明天一早就过来,六点之前就到,看我开张大吉。”
――这一招,我和韩晓东用过很多次了,不幸的杀猪匠,不晓得吃了韩晓东多少口水唾沫,但是却一无所知!
我上前拍门,砰砰砰一通乱捶。
我笑了笑,说道:“陈大爷,都说你力量大,这里的石磙子,你能不能竖起来?”
说话间,谭招娣翻开了门,头发疏松睡眼惺惺。看模样,她的确是在睡梦中被我们吵醒的。
“我是她老公,她不对我好,莫非对你好?”我翻了一个白眼。
在谭招娣家里看电视,一向看到下午四点,我们这才解缆回家。
杀猪匠想了想,点头说道:“也对,归正你们不亏损,如果死不了的话,还能赢我半片猪。行,就这么说定了,老子走了!”
杀猪匠陈超是个粗人,平时就怕激将法,并且还爱赌,对于各种打赌,都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爱好。
村里人闲着没事干,比试力量的时候,就会翻石头磙子,将之竖起来,夸耀本身孔武有力。
之前蔡神婆活着的时候,神庙里香火鼎盛,另有的香客,从几十里外慕名而来,门庭若市。
假定归去太晚,我担忧谭招娣又要送我们,又要给我们唱歌壮胆。她人长得都雅,但是唱歌的声音,实在不敢恭维。
接着,就闻声登登登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一起滚下来。
只听得嘿地一声,阿谁青石磙子已经被杀猪匠竖了起来!
“要他喝尿,有的是机遇,现在要跟谭招娣说一下,把杀猪匠的半片猪赢过来。”我说。
“我们输了,就被苗连秀掐死了,还能如何办?莫非你也变成鬼,去找我们算账?”韩晓东翻了一个白眼。
“这倒也是。”韩晓东点头。
对于谭招娣的打算,我和韩晓东是一无所知,以是也有些担忧。
“就这个,来吧陈大爷!”我顺手指了一个青石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