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深为刚才竟然被吓得后退几步而羞恼,刁蛮性子又上来了,抬脚就踢开了门板,却又抢在房门大力撞在墙上时,及时抓住了门把。
在他想来,岳梓童为了乱来岳母,必定得给他筹办个衣柜才对,内里挂满了男人的衣服,随便他挑着穿,归正她又不差钱。
李南边的叫声,俄然淫荡了起来,抱住她胳膊低声说:“内里有人!”
李南边的声音不高,也不是很凌厉,岳梓童却猛地打了个激灵,心底敏捷腾起一股子惊骇,下认识的后退几步,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啊,哦!”
盛着他衣服、被单的帆布包,在浴室门后,顺手扔在角落中,就像渣滓那样,看着很不扎眼。
岳梓童沉默了好久,又轻声说:“这张照片里的男人,是贺兰扶苏。那是在客岁单位构造的春节晚会上,我与他同台主演了一幕话剧,同事给拍照的。当时感觉很好……都雅,就留下了。”
再瞧瞧岳梓童,眉梢眼角满是贤妻良母才会有的和顺,微微闭着眼趴在他怀里,如何看,如何像靠在一座大山上,哪怕天塌下来都不消担忧。
这是岳梓童的最早反应,但接着就明白了过来,母亲今晚来了啊。
“如何样,我做的这照片,还算能够吧?细心看看,能不能看出马脚。”
更没需求,在看到岳梓童与别的男人合影照后,内心会莫名的烦躁。
我就看了看他的照片,不谨慎弄皱了一角,他就敢威胁要堵截我的手!
那是李南边十四岁时,要被老头扔到外洋时,师母低低抽泣着,抱着他照的照片,每当看到这张照片时,他都会心疼,但更多的倒是幸运。
堂堂一大男人,穿女人穿过的睡袍,貌似有些难为情,不过这也算不了甚么,总比换上那身出汗发臭后的衣服,或者光着屁股好多了吧?
岳阿姨个头高挑,足足一米七三,李南边穿戴她的睡袍还勉强合适,就是两条腿之间空荡荡的进风,搞得有些心虚。
可他那些衣服呢?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