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小事,西夏吐蕃亦有部属之人,届时只需让他们寻路打通便可。此事便交与部属,世子不必忧心。”
赵士程坐下后便和燕青讲起方才石寻和王鱼儿之间的事来。
见都是男人,三位女人也不便留在当场,唐婉刚好要教李师师配比火药,她便与世人见礼后带着李师师和王鱼儿进了一间屋子。
“好,我信你。”赵士程道:“你等且起家,过来发言。”
“不敢。”
石寻哈腰抱拳道:“本来是燕统领,统领端的是好气度。当年家父斩杀梁山多人,长辈替家父赔罪了。”
“还望统统顺畅。”赵士程叹道。
赵士程和韩彦直也不敢打搅,便回身走了归去。
见两人化解了这一段过往,世人皆畅怀大笑,接着赵士程又说到司家兄弟和别的两人可与西夏吐蕃买卖之事,世人更是奋发。
燕青笑道:“世子言重了,此乃部属之职,世子快请。”
几人对视一眼后皆抱拳道:“是。”
等几人靠近后,赵士程便将去西夏和吐蕃做买卖的事情和几人说了。
“不必如此。”燕青托起石寻道:“旧事已逝,不需再提。你我今后需好生相处,莫要心生嫌隙。”
问之,石寻道:“小人将银钱给了他们,现在小人已是公主侍从,自当相随。”
这庄子里有几户人家,此时已近中午,可这些人家都没有在做饭的迹象。
这时韩彦直却走到正清算着货箱的两位老兵身前哈腰抱拳道:“韩彦直见过两位前辈。”
“世子真乃福缘深厚,天赐机遇,莫过于此!”燕青叹道。
赵士程道:“今后他们若成事,还需小乙哥相帮,寻了来回途径带马返来。”
听闻王鱼儿乃方腊以后,世人皆惊奇不已。
韩彦直低声道:“为兄也不知,他们虽是我韩家保护,可我阿爹对他们也是恭敬有加。”
赵士程看向两位老兵,越看越眼熟,他也走上前问道:“长辈赵士程见过两位前辈,长辈似是见过两位?”
“既是助力,何必多问?”
“石宝虽杀我梁山众豪杰,但当年也是各为其主。现在石寻做了鱼儿侍从,今后我等便是同事之人,有甚话说清便好,以免今后难以相见。”
老兵说罢,便持续清算货箱。
燕青闻谈笑道:“你需称我为叔,我乃梁山荡子燕青。”
赵士程道:“此后还是不叫鱼儿公主为好,毕竟那是反...你唤王娘子便是。”
赵士程笑道:“若如此,一半已成!现在只剩草原那处!”
听到石宝之名,石寻立即问道:“不知这位兄长是何人?如何认得家父?”
赵士程点点头,便带着唐婉几人分开,却见石寻跟在他们身后。
“明日我领你四人去见那两国使臣,今后你等去西夏也好,入吐蕃也罢,当无人禁止。也了结你等畅游江山之心。”
当代人一诺令媛,加上这几人能为了方腊的遗命展转十多年从未放弃,赵士程便不再有疑虑。
“韩兄,那两位...是何来头?怎的韩兄也要上前见礼?”赵士程小声问道。
“也是。”
绕过一两个屋舍,到了一处院落前。
“恭送世子。”几人抱拳道。
不过燕青倒也不记恨石宝,当年在梁山他也是只忠于卢俊义一人。
“世子放心,西夏吐蕃我兄弟几人刚好都去过。”司云道:“买卖之所我等自可寻之,不过换了马匹以后我等该如何?”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世人身边。
世人听到这称呼一愣,纷繁看向燕青。只见现在燕青虽人至中年,但仍然眉清目秀,貌若青年。
这时石寻俄然挡在了唐婉和王鱼儿身前,韩彦直则跨步挡在了赵士程身前。
“当然行。”司云喜上眉梢道:“世子豪放,给的也太多了些。”
常日里过分于熟谙,倒是忽视了他这身好皮郛!世民气中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