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市财务局预算科副科长,袁芳的确很忙,加班在所不免,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故此,在没撞见袁芳和王成春奸情之前,我并没有多心,也没朝这方面想,但自从撞见袁芳和王成春的奸情后,我就开端思疑袁芳无停止的加班的目标,以为袁芳加班必然另有隐情,很能够是打着加班的幌子和王成春一起出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活动。
记恰当初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偷情的时候,为了制止我人打电话惊扰,我们都会把手构造掉。
我就这么站着,脑筋里现出袁芳正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画面。
我不敢持续想下去,并且我心头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哀思和气愤,再也压不住心头的肝火,“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手机摔在了地上,手机一下子被摔成了三块,一块电池,一块是电池上面的盖壳,另一块就是手机主体了。幸亏手机还算健壮,没有碎得满地都是。
比来一阶段,袁芳老是加班,并且每次加班回家都到半夜才回家,此中又一次,直到凌晨一点多才回家。
我苦笑道:“我倒是但愿是小美女的电话,关头是我要钱没钱,要职位没职位,哪位小美女能看中我?”
挂断臧家祥的电话后,我才想起袁芳下午给我打电话的事。
孙美琪哈哈笑道:“好了,不与你侃了,找网友谈天去。”说完,翻开QQ,属于号码和暗码,点下肯定键,进入谈天室,和天南海北的帅哥美女神侃起来。
我连看都没看,就再次摁下拒接键。
关机?袁芳为甚么要关机?
但是,袁芳的电话竟然关机了,听筒里传来的是声讯蜜斯那略带甜美但却毫无豪情色采的机器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没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臧家祥道:“文龙明天想请拂尘大哥用饭,让你和我明天早晨一起畴昔作陪,你明天早晨如果没事的话,到时候和我一起畴昔,早晨六点半,龙兴大旅店二楼高朋厅。”
电话一接通,当即传来臧家祥的声音:“恒远,明天早晨有事吗?”
我真想接通电话后冲着话筒破口痛骂道:“袁芳你这个臭婊子又要干甚么?是不是想和王成春那狗娘养的一起出去滚混,我他妈的奉告你,我甚么都晓得了,你他妈的抓紧时候给我回家,回家后看我如何清算你……”
骂完后,我牙齿仍然咬得咯咯作响,双手垂于体侧,拳头紧握,暴露在外的手臂上,可见肌肉的坚固和青色血管的凸现。
手机摔成三块后,我还不解恨,嘴里恨恨地骂了句脏话:“王成春,袁芳,我他妈的操你们十八代祖宗,你们不是落井下石,欺负我张恒远吗,总他妈的有那么一天,老子重新失势了,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思来想去,我决定给袁芳打个电话,因而,我取脱手机,从未接来电中调出袁芳的电话,摁下了绿键。
当时,我因为恼火没有接袁芳的电话,现在想想,本身做得的确有些过火,毕竟我和袁芳还没有撕破脸皮,更没有分开,从法律上来讲,我和袁芳还是伉俪,伉俪间不成能连电话都不通。
坐在我中间正在打质料的孙美琪抬开端,一脸不解地扫了我一眼,道:“张哥,谁的电话?如何不接啊?是不是哪位小美女的电话,怕被我们听到,不美意义接啊?”
我和纪文龙、雷拂尘打仗的时候固然不是很长,但因为相互脾气相投,早已经成了铁哥们,故此,我二话没说就承诺了下来,道:“行,明天早晨六点半,我定时畴昔。”
想当初,我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就常常以加班为幌子与下边黉舍找我办事的女教员一起外出做那些见不得人的活动,此中有一次,我和十八中一个女教员在省会一家大旅店的客房里整整“加班”了两天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