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我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就常常以加班为幌子与下边黉舍找我办事的女教员一起外出做那些见不得人的活动,此中有一次,我和十八中一个女教员在省会一家大旅店的客房里整整“加班”了两天两夜。
记恰当初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偷情的时候,为了制止我人打电话惊扰,我们都会把手构造掉。
我刚回到家中,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取脱手机一看,是臧家祥的,因而接通了电话。
比来一阶段,袁芳老是加班,并且每次加班回家都到半夜才回家,此中又一次,直到凌晨一点多才回家。
我也不想听到袁芳的声音。故此,我顺手摁下了拒接键。
骂完后,我牙齿仍然咬得咯咯作响,双手垂于体侧,拳头紧握,暴露在外的手臂上,可见肌肉的坚固和青色血管的凸现。
电话一接通,当即传来臧家祥的声音:“恒远,明天早晨有事吗?”
但是,袁芳的电话竟然关机了,听筒里传来的是声讯蜜斯那略带甜美但却毫无豪情色采的机器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没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我连看都没看,就再次摁下拒接键。
我和纪文龙、雷拂尘打仗的时候固然不是很长,但因为相互脾气相投,早已经成了铁哥们,故此,我二话没说就承诺了下来,道:“行,明天早晨六点半,我定时畴昔。”
但是,我刚摁下拒接键,手机就不应时宜地再度响了起来。
莫非他们……
我就这么站着,脑筋里现出袁芳正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画面。
我真想接通电话后冲着话筒破口痛骂道:“袁芳你这个臭婊子又要干甚么?是不是想和王成春那狗娘养的一起出去滚混,我他妈的奉告你,我甚么都晓得了,你他妈的抓紧时候给我回家,回家后看我如何清算你……”
再说了,现在还不是我和袁芳撕破脸皮的时候,我已经忍了好久,为甚么就不能再忍忍呢?
手机摔成三块后,我还不解恨,嘴里恨恨地骂了句脏话:“王成春,袁芳,我他妈的操你们十八代祖宗,你们不是落井下石,欺负我张恒远吗,总他妈的有那么一天,老子重新失势了,我让你们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