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刚一接过醒酒汤,一股浓烈的味道便飘入了他的鼻中,岳阳捏着鼻子将这碗味道古怪的汤喝了下去,这才皱着眉头道:“这是甚么醒酒汤啊,太难喝了!”
岳阳上前几步在老太他中间坐了下来,浅笑道:“奶奶,这都是将士们尽力杀敌的成果,孙儿不敢居功,经此一役想必已经没有人敢随便欺负我岳家庄了,不过孙儿觉得这团练之事还得持续办下去,范围也要扩大,以是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啊!”
这个穿戴淡绿色笼纱对襟裙子的苗条身影拿着一个脸盆和毛巾将它们放到了木架后转头抱怨道:“少爷,您也真是的,不能喝酒就别喝那么多,您晓得昨晚有多少下人给您敬酒么?足足二三十个啊,您也真给他们面子,一个不拉的全都喝了,您真觉得本身是酒仙啊!”
跟着岳阳的叫声,内里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答复,未几时一个苗条的身影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听着这熟谙而又清脆的抱怨声,岳阳不消想就晓得来人的身份:“珑儿,既然你昨晚都看到了,那你如何不拦着少爷,让他们灌少爷那么多酒啊?”
“人家说的是真的。”玉珑急了,从速辩白道:“这香味人家和姐姐天生就有的,公子如果不信能够问老太太啊!”
岳阳的话音刚落,玉玲的声音便在一旁响了起来:“少爷啊,您这话但是冤枉珑儿了,昨晚您喝醉以后珑儿不知有多心疼呢。”
“呀……少爷你坏死了,不要啦……咯咯咯咯……”很快,屋里响起了一阵娇笑和害羞带嗔的笑骂声。
老太太对上前的岳阳慈爱的笑道:“孙儿,你在应州城下这一站但是打出了我岳家庄的威风,现现在再也没有人敢藐视我岳家庄,这都是孙儿你的功绩啊!”
第二天,岳阳捂着还模糊作痛的脑袋挣扎着爬了起来,看到四周没人,他大声叫道:“玉玲!玉珑!”
又过了好一会,岳阳才志对劲得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在他身后则是羞怯中带着一丝责怪气恼,脸上红得象块红布的小巧姐妹,固然刚才因为另有事情要做,岳阳并没有要了两姐妹,但除了最后一步外该做的事岳阳一样都没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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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来啦!”
“嗯,奴婢晓得。”玉玲和顺的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如同一名和顺的小老婆般替岳阳清算了一下衣领后和顺的说道:“公子出去辛苦了,您不消挂念奴婢和珑儿,奴婢和珑儿会在家里等您返来的。”
“公子,奴婢会乖乖的等您返来的,您放心好了。”一贯活泼的玉玲也和顺的跟在姐姐前面低声叮嘱。
“奶奶您过滤了,孙儿此次不会做此不智之事的!”岳阳从口袋里取出了一袋乌黑的东西递给了老太太笑道:“奶奶您看看,如果咱家也和王家一样做起了私盐估客,您说王家会有甚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