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公子有何叮咛?”
刘墉心中暗笑,道:“给我说实话,想不想去看?”
高主事也笑道:“现在刘表老迈,州中事物大多托于蔡瑁。蔡瑁新纳二妾,极其心疼。部属便奉上香皂、瓷器等物为礼,蔡瑁自是欣然接管。而后,蔡瑁传话部下,对部属的买卖网开一面,多加关照。部属也不时寻机送些珍奇古玩,珠宝金饰,蔡瑁更是欣喜,视部属为知己,常在一起喝酒畅聊。这动静便是在酒后说出来的。”
“叨教孔明先生家如何走?”
高主事恭敬答道:“此法虽较烦琐,却极其便当。每日存货多少、盈亏多少、货色位置都清清楚楚。明显白白,可说是一劳永逸。部属极是佩服,公子之技真是高深莫测。”
那军侯媚笑道:“公子有所不如。这二人中,拿枪的名唤文聘,提刀的则是魏延。”刘墉心中一惊,竟然一下子碰到襄阳城中最短长的两员武将。却听那军侯持续说道:“那魏延虽说只是个佰长,却技艺出众,不将长官放在眼里。这文聘便商定两人比武,如魏延输了,便需放心听令,哪知这二人比了三日却仍未分出胜负。”
周仓摸着后脑,咧开大嘴哂哂笑道:“周仓没别的爱好,看到有人比试就忍不住,何况另有一人和我一样使的大刀呢。只是芸女人交代了要庇护好公子……”
高主事心中打动,躬身道:“多谢公子提示,部属晓得了。”
高主事傲然答道:“部属收集已遍及荆襄各州县,各郡之间皆有信鸽来往,极是便利快速。”
“好!”刘墉点点头,将陈登的病症说了出来。高主事一一记好,抄成三份,把纸卷成小筒,插进三只鸽子腿上的羽管里,走到院中,双手一松,三只鸽子便展翅直冲云霄而去。
刘墉神采一板,道:“到时我自会归去,我只数三下,你可别悔怨哟。1、二……”那二字刚出口,周仓便像中箭的兔子般窜了出去,翻身上马,一边跑一边叫道:“公子保重,周仓去了。”刘墉终究止不住,大笑起来。
刘墉却没顿时分开,又问了些农时、栽种之事,那些农夫见这公子穿着华贵,却彬彬有礼,先自有番好感,谁知这公子对农耕之事也非常熟谙,更觉诧异,再闻声刘墉口内连续串的富有哲理的农谚,更是惊奇不已。
高主事大喜,俯身拜谢。刘墉又将算盘的构造细细说了,瞅着无人盯梢,渐渐地带着周仓仍回堆栈。
刘墉眼睛一亮,答道:“没甚么不便利之处。我只是有一个病案想请长沙太守张仲景诊治一下。”
刘墉谢过,对周仓道:“周大哥但是想前去瞧瞧热烈?”
刘墉问明方向,正要解缆,却见两骑战马一前一后飞奔而过,路人纷繁遁藏,前面一人约二十岁模样。提着一口大刀,前面一人约三十岁,手握钢枪,两人均全部戎装,杀气腾腾。
高主事奇特道:“公子。长沙之事可便利让部属去办?”
刘墉正色道:“此事极其首要,高主事操心了。不过只要刘表活着,荆州便不会有事,以是还不消焦急。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袁术之事……”刘墉深思半晌,又轻叹一声道:“如此一来,长沙我是不能再去了。”
一个农夫手一指,道:“公子请看,南面那儿有一山岗,这就是卧龙冈了。冈前林中那几间茅庐草舍就是卧龙先生的寓所。”
刘墉欣喜若狂,又问道:“如此一来。是不是任那边所都能够用信鸽来通报动静?”
高主事勉强一笑道:“公子,鸽子可没那么聪明。它们只能记着两三个常常糊口的处所。”见刘墉有些茫然,高主事持续解释道:“如何用鸽子来通报动静呢?我们先将它在襄阳豢养几个月,它便会牢服膺住这个地点。今后即便是带它到一个悠远而陌生的处所它也能回到这里的。一样的。我们又将鸽子带到长沙豢养数个月,它又会记着阿谁新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