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世人举杯,一饮而尽,面前难堪一扫而空,大师重拾欢笑,畅谈起来。
刘表听得心花怒放,召近侍到后堂取来一只令箭,递给刘墉,笑道:“这是老夫的印信,可保崇如在荆襄以内通行无虞。”
“非常深知此人,你来给张将军说说。”
世人见刘表发怒,都不敢再言语,席间俄然静悄悄的一片。
“闻听张太守医术高超,救死扶伤。鄙人有一老友,身有重疾,想请张太守诊治。”
张绣点点头道:“本来如此。”
周仓哼了一声道:“当初此人贫困得志,只剩半条性命,若没有兄弟收留,早饿死喂野狗了。现在有这般繁华,全赖兄弟所赐,做这些事自该如此。要俺说,就是粉身碎骨,也是该当的……”
宴会结束,因刘墉即将先行,刘表便叫人送来一大堆礼品,除了金银玉器等,竟然另有香皂、瓷器等物,刘墉、周仓相顾不由莞尔。
刘表摇了点头道:“那孔明我也略知一二。其所学颇杂,读书只观大略,不求甚解。只是天文、地理、法术确有穷究……”刘表本想说,这些学答辩登风雅之堂,学得再精也是无用,俄然想到刘墉也是精于此道,再如许说未免难堪,便开口不言了。顿了顿,刘表又问刘墉道:“那孔明只在乡野间有些微名,崇如何故知之?”
张绣笑道:“荆襄名流悉在此处,崇如何必舍近求远呢?”
刘表还未开口,那蒯良却道:“诸葛孔明?何许人也?”
“掌灯后。俺先去安排下,看有无旁人跟踪。”
“传闻那孔明和德珪兄还是亲戚呢。恰好为我们一解心中之惑。”说话的倒是蒯越,他极是猎奇,“听闻那孔明身材伟岸、仪表堂堂,黄公之女虽有才调,却面貌丑恶,这孔明是如何看上的?”
刘墉笑道:“这个不怪他。之前派他来时我便要他藏匿身份,看来此人不负刘墉之托,做得极好。”
刘墉轻皱眉头道:“莫非此人已不成靠?”
刘表笑道:“崇如要到长沙,可要我派人护送?”
刘表感激连连,举杯相谢,张绣微微一笑,道:“兄长,我们敬在坐诸公如何?”
“不劳刘荆州,刘墉只带几名亲随,趁便赏识名山大川,也好明白荆州治下百姓之充足安康。”
“公然与众分歧。”张绣一阵惊奇,“崇如为何要见此人?”
刘墉此时已想好了说辞,拱手道:“司马徽先生学问博识,名满天下。先生不常夸人,却对弟子诸葛孔明之才赞誉甚高,关爱有加。刘墉肄业心切,又因诸葛这姓氏极少,鄙人便记着了。”
刘墉问道:“周大哥探听到了高主事的居处吗?”
“本来是他。”蒯良恍然大悟,脸上暴露不屑之色。
刘表惊奇道:“本来是他,难怪……”
刘表又问道:“不知崇如所寻何人?”刘墉拱手道:“刘墉最想见的有两人。一人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号卧龙先生,有神鬼莫测之术,刘墉求知若渴,想亲往请教一二。”
高主事一方面感激刘墉的再生之德,又为报答知遇之恩,经心尽责,再加上瓷器、香皂、纸张等都是稀缺玩意,很快便在此翻残局面,本身也成为富甲一方的州府常客。
刘表浅笑道:“说到广而杂,我俄然想到一事。自古皆道天圆处所。而崇如却觉得地为圆球状,我倒是不信。”
这高主事本是殷实贩子,一次碰到劫匪,不但钱货被抢光,家人伴计也悉数被杀,本身因跌下绝壁幸运没死,流落到富义。刘墉见其精通文笔,又好经商,口碑甚好,又虔诚可靠,便派往襄阳主事,不但要组建发卖商品的干系网,更要建立汇集各种信息的环境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