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笑道:“这个不怪他。之前派他来时我便要他藏匿身份,看来此人不负刘墉之托,做得极好。”
张允点头道:“这个我倒是不知。诸公无妨问刘荆州。”猎奇的人到处都有,古时也不例外,世人均看向刘表。
“我之前也是不信。”张绣抿了口酒,插话道,“曹公也曾将信将疑。故令夏侯惇、曹仁相距五百里各竖一丈木杆,均在未时正测其影长,两杆果不一样。”
刘表浅笑道:“说到广而杂,我俄然想到一事。自古皆道天圆处所。而崇如却觉得地为圆球状,我倒是不信。”
刘表听得心花怒放,召近侍到后堂取来一只令箭,递给刘墉,笑道:“这是老夫的印信,可保崇如在荆襄以内通行无虞。”
刘墉拱手道:“听闻荆襄颇多名流异士,刘墉想借此机遇拜访一下,特向刘荆州请辞。”
周仓哈哈大笑道:“他奶奶的。几日不见,现在此人在襄阳竟是有头有脸,呼云唤雨的人物。俺不掏些银两,竟不让见。”
“非常深知此人,你来给张将军说说。”
“不劳刘荆州,刘墉只带几名亲随,趁便赏识名山大川,也好明白荆州治下百姓之充足安康。”
自发得保住荆州长治久安的刘表喜不自禁,不待具名结束,便命令大摆筵席,让襄阳的文臣武将均来相陪道贺。
“崇如不是说要见两小我么,另有一人是谁?”刘表心中过意不去,忙又问道。
周仓摇了点头道:“人倒是可靠。只是摆着那副为富不仁的模样俺不喜好。”
“公然与众分歧。”张绣一阵惊奇,“崇如为何要见此人?”
“掌灯后。俺先去安排下,看有无旁人跟踪。”
刘表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品了品,直吊足人的胃口,方道:“那黄月英女人虽不是花容月貌,也有中上之姿。乃是黄承彦怕那孔明重貌不重才,用心而为。当不得真的。诸位请想,黄公夫人是我夫人亲姐,边幅自是不差,而黄承彦也是边幅端方,生的女儿又会差到那里去?”
但是跟着春秋的增加,刘表逐步变得谨小慎微,胸无弘愿,只想守着本身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对于没有无欲无求的刘表来讲,签订如许一个盟约恰是求之不得的,而张绣的任务刚好就是让刘表保持中立,只要不去偷袭曹操的后便利成。因此所谓的构和极其顺畅,两边是一拍即和,很快便签订了互不侵犯的“友爱”条约。
刘表又问道:“不知崇如所寻何人?”刘墉拱手道:“刘墉最想见的有两人。一人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号卧龙先生,有神鬼莫测之术,刘墉求知若渴,想亲往请教一二。”
刘墉轻皱眉头道:“莫非此人已不成靠?”
“恐怕是那孔明早知黄女人面貌,故作不知。现在既得美人,又得黄公喜爱,名利双收。哈哈哈……”
刘表字景升,汉鲁恭王刘余以后,虽已年近六旬,还是姿貌温厚,仪表不凡。早些年的刘表可不普通,初平元年(公元190年),荆州刺史王睿为孙坚所杀,董卓上书派刘表继任。可当时荆襄宗贼流窜,各地据兵称霸,不遵朝廷任命。刘表不畏艰险,孤身入荆,用蒯氏兄弟、蔡瑁等报酬辅,恩威并著,使得域宇清除、群民悦服。又开经立学,爱民养士,管理有方。现在,刘表坐拥荆襄九郡,据地千里,甲兵十万,远交袁绍,近结张绣,安闲自保,使得荆襄一带成了汉末少有的充足和繁华之地。
刘表惊奇道:“本来是他,难怪……”
“是。”蒯越立起家来,向张绣拱手道:“此人经历甚是独特。张仲景幼时拜同郡张伯祖为师,学习医术;灵帝时举孝廉,建安初年任长沙太守。此人虽为一府之尊,却在每月月朔和十五这二日,大开衙门,他端端方正地坐在大堂上,却不问政事不问案。做甚么呢?给有病的百姓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