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芸忙止住刘墉说话,轻声道:“我晓得,大哥不必说了。多谢大哥!”
刘墉对那身影轻啐一口,还没说话,却感到怀中微微一动,低头一看,董芸胀红了脸,身材微颤。刘墉脸一红,赶紧放开董芸的身子道:“芸儿,我不是用心的,刚才……”
华佗道:“公子过奖了。如公子不弃,老朽也愿将平生所学授以公子。”
等记完统统的方剂早过子时,华佗冲动万分,对刘墉连连拱手,道:“公子高义。公子若以此方行医开药,当得令媛万金,得纳福贵。可公子却慷慨忘我,不要分文,真是便宜老朽了,老朽感激不尽。”
次日,刘墉睡得正香,内里“啪啪”打门,倒是董芸在大呼:“大哥,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大老爷都要升堂了。”
刘墉深思一会儿,心想本身倒是背过很多丹方,归副本身也不筹算学医,留着也是华侈,因而道:“不过,鄙人另有一些所学所知或可帮忙华先生。”
华佗摆手道:“临诊用药本就需按诊断成果分歧而增减药物或调剂剂量大小,公子但讲无妨,老朽自会考虑。”
待华佗记完,刘墉又道:“华先生,另有些方剂鄙人只晓得药物的构成及服从,但剂量倒是不知。”
事不宜迟,刘墉便翻身起床,把董芸叫起来,说要去董袭家中。董芸也正心神不定,忙问刘墉何事。
刘墉用心叹了一口气道:“不瞒华先生,鄙人只跟家师从医不过半年,家师就俄然故去,小子也是烦恼不已。”
董芸早已打了洗脸水,端了出去,嘟着个嘴道:“昨晚你们聊了多久哟,我中间醒了一次还见你们这屋的灯亮着呢。怪不得我会等上这么久。”
“五百人恐怕没有,不过三百来人还是有的。”世人一惊,扭头一看,说话的恰是刘墉。刘墉侃侃谈道:“鄙人来富义的路上便偶遇此贼,幸运逃脱。我虽没数过贼寇的数量,不过估计有三百来人。这些强盗极其残暴,县长不成不防。”
刘墉道:“鄙人从师虽仅半年,不过家师极其严格,每日让鄙人背诵各种丹方,当今还记得数十个。此中有十数个验方,用之很有奇效,不如告之先生以救困济世,可好?”
董芸道:“华先生早去县衙诊脉下方了。对了,早上碰到华先生,看起来欢畅之极,见到我夸你夸得象神仙一样,如何回事?”
华佗喜道:“公子请说。”
华佗苦笑一下,道了声可惜,抱拳道:“也罢,人各有志。公子,那老朽告别。”“先生,刘墉送送你!”
刘墉听到“德王”二字,心道,这个名字不是我刚穿越时听到的吗?本来觉得是个贼寇,莫非还是个王爷?
两人仓促用过早餐,便向县衙走去。刚过街头,便闻声身后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刘墉扭头一看,只见一骑飞奔而来,虽在街道却不稍减,混不管路上行人小贩。刘墉见那马径向二人冲来,不敢游移,伸手一把抓住前面浑然不知的董芸,用力一拽。董芸一声惊呼,刚被刘墉拉进怀里,那马堪堪擦身而过。而那人混做不知,并不稍停,纵马而过。
刘墉一边梳洗一边答道:“只是和华先生谈了谈医术上的事。对了,华先生呢?”
刘墉道:“华先生不必多礼。鄙人虽知方名,可惜不懂辩证,不谙医理,留在我这儿一点用也没有。华先生深通医理,更是为人开阔,忧怀大众,给贫苦人诊病不收一文,此方在华先生的手中才气阐扬更大的感化,救治更多的人。”
刘墉道:“也不知是甚么人如此放肆。”抬眼一望,却见那马已停在县衙门口,顿时跳下一人,满身戎装,腰间佩着一把钢刀,身材魁伟,体形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