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袭见几人对峙不肯走,虽有些无法,但也非常感激和佩服,便叮咛董芸好生照看,拱了拱手去了。
“那严白虎被孙策击败后,又被各州剿灭,另有五百余人吗?”有捕快思疑道。
刘墉晓得华佗虽已是知天命之年,仍学而不倦,现在听到有新的医术实际,心中天然神驰。这就如同一名武林妙手俄然见到一套更高深的技法一样,那里会忍得住。
刘墉插嘴道:“敢问董县尉,这个德王是何人?”
华佗摆手道:“临诊用药本就需按诊断成果分歧而增减药物或调剂剂量大小,公子但讲无妨,老朽自会考虑。”
“五百人恐怕没有,不过三百来人还是有的。”世人一惊,扭头一看,说话的恰是刘墉。刘墉侃侃谈道:“鄙人来富义的路上便偶遇此贼,幸运逃脱。我虽没数过贼寇的数量,不过估计有三百来人。这些强盗极其残暴,县长不成不防。”
华佗苦笑一下,道了声可惜,抱拳道:“也罢,人各有志。公子,那老朽告别。”“先生,刘墉送送你!”
董芸早已打了洗脸水,端了出去,嘟着个嘴道:“昨晚你们聊了多久哟,我中间醒了一次还见你们这屋的灯亮着呢。怪不得我会等上这么久。”
回到驿馆,三人倒是苦衷重重,下午胡乱花过些饭食,便各自回房。刘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反几次复想着本身之前学过、看过的近似的知识,脑海里猛地想起一出电视剧来,那边面的情节不是和现在的环境有些近似吗?他细心考虑了一番,应当还可行吧,起码能够搏上一搏吧?
华佗大喜,忙回屋取来竹简和笔。
待华佗记完,刘墉又道:“华先生,另有些方剂鄙人只晓得药物的构成及服从,但剂量倒是不知。”
虞翻呆了半晌,方回身对衙役道:“快,去叫董县尉来。”
这本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事,不过刘墉一向对从医兴趣不大,便道:“有负先生美意,刘墉不想学医。”
刚待刘墉掌起灯,华佗便道:“老朽有一不情之请,还请公子见教。(刘墉连称不敢)公子见地大出老朽所知,老朽心痒难挠,本想就教于公子,奈所公子也是知之不详。故叨教公子师从所人?老朽也好上门请教。”
董芸道:“华先生早去县衙诊脉下方了。对了,早上碰到华先生,看起来欢畅之极,见到我夸你夸得象神仙一样,如何回事?”
两人仓促用过早餐,便向县衙走去。刚过街头,便闻声身后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刘墉扭头一看,只见一骑飞奔而来,虽在街道却不稍减,混不管路上行人小贩。刘墉见那马径向二人冲来,不敢游移,伸手一把抓住前面浑然不知的董芸,用力一拽。董芸一声惊呼,刚被刘墉拉进怀里,那马堪堪擦身而过。而那人混做不知,并不稍停,纵马而过。
那人态度傲慢,昂声说道:“传德王口谕,着富义县长筹办金(三国时的金实在是指铜,真正的金子称为黄金)五千两,粮草万斤,三今后辰时送至东城门外。如若不从,孤将提兵来取,定教富义血流成河,鸡犬不留。”又看了一眼虞翻,又道:“虞县长,吾王有精兵五百,可不要作无用挣扎啊。”说完,不待虞翻答复,举头打马而去。
刘墉道:“也不知是甚么人如此放肆。”抬眼一望,却见那马已停在县衙门口,顿时跳下一人,满身戎装,腰间佩着一把钢刀,身材魁伟,体形彪悍。
这时有人道,只好抓紧这两天时候向百姓征收赋税,到时不敷再向那严白虎讨情;也有人出主张道,顿时派人去搬救兵,这边尽量迟延时候。一时候,各抒一词,群情纷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