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含笑点头道:“还不是公子指导老朽才有此服从。刚才与关将军议论。他也很有兴趣。”
华佗本就对刘墉深有好感,爱好有加,见他虽居要职仍对本身谦恭有礼,更是喜好,故笑道:“老朽讽刺之言。公子切莫多心。不过,华佗虽授公子技艺,却不以师徒之礼见之,可好?”
刘墉又惊又喜,忙坐下来,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和知名指,别离搭在貂蝉腕部的寸、关、尺上,手指触处,只觉那肌肤和顺细致,皓如白玉,偷目睹到貂蝉脸上红霞更甚,明艳不成方物,刘墉心中一荡,忙摄放心神,用心号脉,华佗则在中间讲授各处方法。等两手均已诊完,华佗问道:“崇如觉得从脉象上看应主何症?”
刘墉点点头道:“刘墉一会儿要带一名名医过来,请奉告蜜斯一声。”翠儿点头承诺。
华佗答道:“诊法讲究望、闻、问、切,只要先见过病人,诊断清楚,方可用药。”刘墉连连点头,深觉得然。
“此人乃广陵太守。伏波将军陈登。”
华佗呵呵大笑,戏谑道:“之前老朽愿倾囊相授,公子坚辞不受,现在何故又求老朽?”
刘墉摆手连称“不敢”。又问:“先生可在许都待悠长一点么?”
“现在正在关将军房中饮茶。”
华佗摇点头道:“大错特错也。如先问病患,则易先入为主,不免失之公允,于纤细之处则更难辨识。故四法中应以把脉为先,先抱病患脉象,再观舌质、舌苔、舌色,最后问诊加以考证,方是正理。”刘墉喏喏连声,点头称是。
刘墉暗想,本身学的中兽医面对的都是不会说话的植物,都是先问畜主,然后才是听诊和视诊,最后才是脉诊,却不知给人看病是如何样的。想来也差未几,刘墉便道:“门生觉得以问诊为先,脉诊最后,不知可对?”
第二日一早,刘墉先去华佗处存候,哪知华佗一早便已出门,便捧一束鲜花交给翠儿,问道:“蜜斯可起家了?”
华佗沉吟很久方道:“此为内积毒虫之症,按此方服之,驱虫当无题目,只是难以断根。而虫症又非比平常病症,若又复发,再用此方,不但无用甚而有害。”
刘墉又惊又喜道:“想不到竟是华先生!刘墉与老先生别离一年不足,先生身子可还安康?”
华佗点头笑道:“劳公子顾虑,老朽统统皆好。”
华佗笑道:“荒漠清幽喧闹,氛围清爽,恰好做那‘五禽戏’。”
不一会儿,华佗回到府中,刘墉存候道:“徒弟这么早去那里了?”
华佗笑道:“公子对医术便多有见地,有何疑问病症还需华佗诊治?”
刘墉早想以貂蝉之芳华妙龄,跟从董卓、吕布日久却无所出,便猜到她有宫寒之症。此病轻则形寒肢冷,重则痛经不孕,现在得神医华佗诊治,当能药到病除。貂蝉心中所想亦是如此,对刘墉感激不尽,目光偷瞄,只见刘墉凝神看华佗下药,不时开口扣问,脸上尽是体贴之色,不由心中一动。(未完待续。)
刘墉又问:“翠儿可知蜜斯身材可好?”翠儿想了想,摇点头道:“蜜斯仿佛没甚么病。只是精力稍差,吃得较少,睡得不太安稳,这个算么?”
华佗叹了一口气道:“为师游历四周,死于疫病虽众,却不及战乱非常之一。只要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方有疫病停歇之日。”
翠儿道:“还没。”
“先生四海为家,仙迹难觅,刘墉四周刺探,却还是杳无音信。想不到先生竟自寻上门来了,真乃刘墉万千之喜。”
刘墉哈哈一笑,陪华佗用过早膳,便请华佗为貂蝉诊病。
刘墉摇了点头道:“所谓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先生既愿收下刘墉,岂有不拜师之礼。”说着,俯倒在地,说道:“先生在上,请受刘墉一拜。”说着,恭恭敬敬叩了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