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乃是丞相爱子,仓舒公子曹冲!”
那人哑口无言,兀自强辩道:“那你说如何称?”
“江东无人,莫非我许都也无人能解么?”曹操心中虽不忿,却也无可何如。
“阿基米德?名字如此奇特,莫非是匈奴人?”曹操一愣。
“化外之人的名字都是又长又难记,奇特得很。”蔡文姬熟读史乘,晓得西域的名字大多诘屈謷牙、晦涩难懂。
“好。就依冲儿。”曹操垂怜隧道。打内心,曹操乃至有些感激刘墉来,这个主张他清楚是晓得的,为甚么要将这个出彩的机遇让给本身的儿子呢?刘墉啊刘墉,曹某如何猜不透你呢?
“丞相放心!”刘墉安闲答道:“仓舒公子聪明绝顶,定有体例。”
“想不到这大象竟如此庞大,真乃神兽也。”曹操啧啧称奇,转过甚对世人道。“诸位,可有体例称出这头大象的重量?”
“哦,子建说来听听。”曹操也有了兴趣。
曹操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却也毫无体例,抬目睹蔡文姬托腮沉思,常日里智计凸起的郭嘉、荀攸等谋士也是一筹莫展,便问道:“子建,你再说下去。”
曹冲放下筷子,答道:“父亲,刘哥哥曾经讲过一个故事,与本日称象有些类似,冲儿便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