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笑道:“还能有何事?必是后院起火了。”众将们一个个神情古怪,想笑又不敢笑,想来都晓得其中启事。
刘墉笑着又捧过一个盒子说道:“这两对瓷马是送与元龙兄的。”陈登大喜,连声伸谢,接过来细看,只见那瓷马一红一黑,举头腾空,眸子灵动,栩栩如生,不由啧啧奖饰。
吕布公然对玉壁、瓷兔等爱不释手,尝了下那些糕点更是欣喜,“此为何物?竟有如此甘旨?”
本来,吕布暮年娶严氏为妻,后又纳貂蝉为妾,至今六年不足。吕布嫌貂蝉春秋已大(实在也才22岁),再加上有些审美颓废,到徐州后便又娶年青貌美的曹豹之女曹氏为次妻。岂料曹氏命薄,不久便因病而亡。吕布心有不甘,又听闻徐州一富户之女芳华仙颜,便又娶为侧室,现在正自情浓。新妻旧妾间不免争风呷醋,吕布夹在中间摆布难堪,好不尴尬。
陈登亦笑道:“陈宫绝顶聪明,哪会看不出来。只可惜吕布自作聪明,不识好民气。”
陈登看着也是极是喜好,连连称奇,赞道:“这些糕点气味芳香,令人沉醉;瓷器精彩绝伦,敬爱之极,吕布的妻妾必然爱不释手。”
陈登现官拜伏波将军、广陵太守,被吕布奉为座上佳宾、亲信之人。曹操早有交代,刘备是本身人,因此陈登传闻刘备派客卿刘墉前来便知定有要事,忙迎进门来。
吕布赞叹了几句,从速叫亲随送到后堂,对位列文臣首位的一人号召道,“公台,你曾言刘备心不成测,不成不防,现在玄德备礼相贺,交好吕布,其意甚诚,你另有何话说?”
刘墉偷空低声对陈登笑道:“陈宫怕是对我等交友吕布极是不满,却又无可何如,心中沉闷,只得遁辞而去。”
陈登用心道:“公台这是如何了?”
陈登拱手道:“温侯,此乃刘墉刘崇如,乃刘使君新骋客卿。刘使君闻温侯新拜左将军,又纳次妻,故令崇如奉上厚礼,恭贺将军之喜。”
这二人的见地均是分歧凡响,对拘泥于陈规俗礼这一套不屑一顾,因此相互相谈甚欢,都视对方为知己,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元龙兄,这是筹办献与吕布的礼品,你看还行么?”刘墉说着,捧过几个盒子,一一翻开。一盒是金黄酥脆的蛋糕,一盒是绵软苦涩的面包,一盒是晶莹剔透的瓷娃娃、瓷兔、瓷马等小物件,一盒是洁白细致的玉璧。
刘墉闻言一愕,左将军不是刘备的称呼么?就听吕布大笑道:“快快呈上来”。
刘墉答道:“此是小事,温侯不必客气,让厨娘跟从鄙人回小沛学学便是。”
本来吕布坐拥徐州、下邳,自领徐州牧,先封为平东将军,后又升为左将军,对劲不凡,每天和陈登父子喝酒作乐,视其为亲信之人。而陈珪、陈登日日献上恭维之辞,夸吕布的军功出色,技艺天下无敌,夸得天花乱坠。吕布越听越美,越听越舒畅,飘飘然不知以是。陈宫多么聪明,心如明镜,早看陈氏父子用心叵测,便劝吕布要阔别陈登父子。不料,吕布却不觉得然,竟说陈宫诬告好人。陈宫劝过几次,吕布只是不听。陈宫想分开吕布,又怕天下人讽刺,无法间只得不时骑马出城打猎散心。
陈登赞道:“刘公子见地不凡,此番分解合情公道,对曹公之心机当真是了如指掌,陈登佩服。”
陈登叹了口气,道:“刘使君当日三让徐州也是为此,这是玄德之德,也是玄德之失。好吧,还是按原定打算先图吕布吧,明日我为崇如引见便是。崇如,你目光独到,学问博识,不如我们早晨秉烛详谈如何?”
“貂蝉?”刘墉只感觉头嗡的一下,还没想到本身竟有机遇看到三国的第一美女,是不是本身听岔了?刘墉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迷惑道:“温侯,糕点虽精彩,却只是下人做的技术,叮咛个厨娘来学便能够,怎能让夫人亲身前来呢?”要晓得貂蝉虽只是吕布的妾,不过身份也是分歧,如何能学这类“卑贱”的技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