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兄请说。”
两边分宾主落座,丫环献上茶,端上糕点。陈登一挥手,叮咛侍从退下,只余本身和刘墉二人。既是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刘墉便毫无保存将本身的来意说了。
刘墉赶快将礼单献上,又道:“玉壁和宝剑送与温侯,瓷兔、糕点是送与夫人的。”
本来吕布坐拥徐州、下邳,自领徐州牧,先封为平东将军,后又升为左将军,对劲不凡,每天和陈登父子喝酒作乐,视其为亲信之人。而陈珪、陈登日日献上恭维之辞,夸吕布的军功出色,技艺天下无敌,夸得天花乱坠。吕布越听越美,越听越舒畅,飘飘然不知以是。陈宫多么聪明,心如明镜,早看陈氏父子用心叵测,便劝吕布要阔别陈登父子。不料,吕布却不觉得然,竟说陈宫诬告好人。陈宫劝过几次,吕布只是不听。陈宫想分开吕布,又怕天下人讽刺,无法间只得不时骑马出城打猎散心。
“玄德公觉得如何?”
吕布公然对玉壁、瓷兔等爱不释手,尝了下那些糕点更是欣喜,“此为何物?竟有如此甘旨?”
陈登看着也是极是喜好,连连称奇,赞道:“这些糕点气味芳香,令人沉醉;瓷器精彩绝伦,敬爱之极,吕布的妻妾必然爱不释手。”
“温侯何事如此镇静?”陈登问道。
刘墉答道:“此物别离叫做面包、蛋糕,可贵温侯喜好,鄙人再多多奉上。只不过天下就本人会做。”
刘墉却不知,严氏虽说面貌中等,不过在吕布的三妻一妾中,却独一她给吕布生了一个女儿,极得吕布心疼。严氏既是正妻,又倚女而贵,早就对吕布独宠貂蝉仇恨不平,现在吕布有了新欢,貂蝉不再受宠,严氏便乘机抨击宣泄。
世人正饮间,有个小丫环走上堂前,附耳在吕布旁轻说了几句,吕布轻皱眉头,对刘墉道:“崇如宽座,本将军有点家事,请恕罪。”又对高顺道,“你等好生伴随崇如,切莫怠慢,我去去就来。”说完,对刘墉拱了拱手,随丫环孔殷去了。
陈登叹了口气,道:“刘使君当日三让徐州也是为此,这是玄德之德,也是玄德之失。好吧,还是按原定打算先图吕布吧,明日我为崇如引见便是。崇如,你目光独到,学问博识,不如我们早晨秉烛详谈如何?”
“公子何故知之?”陈登有些惊奇道,“鄙人就教了。”
这二人的见地均是分歧凡响,对拘泥于陈规俗礼这一套不屑一顾,因此相互相谈甚欢,都视对方为知己,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元龙兄过誉了。”刘墉谦善道,“现在,稳住吕布,骄易其心才是当务之急。”
陈登拱手道:“温侯,此乃刘墉刘崇如,乃刘使君新骋客卿。刘使君闻温侯新拜左将军,又纳次妻,故令崇如奉上厚礼,恭贺将军之喜。”
两人先随便聊了聊,陈登问道:“崇如觉得曹丞相何时来攻吕布?”
“元龙兄,这是筹办献与吕布的礼品,你看还行么?”刘墉说着,捧过几个盒子,一一翻开。一盒是金黄酥脆的蛋糕,一盒是绵软苦涩的面包,一盒是晶莹剔透的瓷娃娃、瓷兔、瓷马等小物件,一盒是洁白细致的玉璧。
陈宫却向吕布一拱手,“温侯,老夫家中有事,先行辞职。”抽身便走了。
陈登亦笑道:“陈宫绝顶聪明,哪会看不出来。只可惜吕布自作聪明,不识好民气。”
吕布晒笑道:“公台家中有事。我们喝我们的,不必理他。”
“貂蝉?”刘墉只感觉头嗡的一下,还没想到本身竟有机遇看到三国的第一美女,是不是本身听岔了?刘墉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迷惑道:“温侯,糕点虽精彩,却只是下人做的技术,叮咛个厨娘来学便能够,怎能让夫人亲身前来呢?”要晓得貂蝉虽只是吕布的妾,不过身份也是分歧,如何能学这类“卑贱”的技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