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诸位,马某来此处恰是有要事与崇如相商。”马腾为人豪放。素偶然机,说话向来直来直去。
刘墉笑道:“无妨,今后建功的机遇有的是。”又提示道,“将军手握重兵,西凉铁骑威猛彪悍,勇猛善战。锐不成当,令敌闻风丧胆,曹操一向深为顾忌。将军勿要谨慎谨慎,切莫等闲再入许都。以防给曹操可乘之机。失掉这处匡扶社稷的基石。”刘墉不知“衣带诏”事件是否会透露,如果如汗青一样,曹操必会寻机杀掉马腾,重兴汉室必定更加艰苦。
刘墉笑道:“不是我们,是伯觎兄你一小我了。”说着,将敕令递给卫觊。
马腾叹了口气道:“也只好如此了,可惜委曲崇如了。”
马腾微微一阵嘲笑道:“那你怎能为了繁华,背弃皇叔,甘心替曹操效命。”
刘墉双手抱拳,单膝下跪,伏身下拜,深施一礼,慎重说道:“将军忧国忧民,真是圣上之福。”
马腾怒道:“贪恐怕死之徒,不敷以论大事!”说罢,拂袖便要起家。
荀彧道:“丞相放心,刘备待那刘墉分歧于关、张二人,若丞相广施恩德,拉拢信赖,刘墉必感激不尽,何愁其不投奔丞相帐下?”
“那刘墉所行之事,皆以朝廷或丞相之命实施,与其本人何干?”说话的倒是荀攸。
荀彧先道:“明公,荀彧觉得,这是刘墉不筹算分开刘备,又不敢拂丞相美意,故以此推让。”
刘墉叹道:“西凉离许都远隔千里,消息难通,而皇叔与我等迟早也必离许都,更加无从得知。刘墉觉得,将军马上安派得力之人留驻许都,刺探动静,如有变故也能及时应对才是。”
刘墉笑道:“将军威名远扬,刘墉正求之不得。”又轻声问卫觊道:“伯觎兄,可为将军一行安排好驿所,筹办好饭食?”
马腾浅笑着高低打量了刘墉一番,也拱手行礼道:“马某返还天水,路过贵地,听闻崇如帐下的炊事冠绝天下,特来叨扰,讨杯水酒喝喝。”
曹操笑道:“奉孝之言甚合孤意。”又悄悄一叹,不无遗憾隧道:“可惜此人却出自玄德门下,不为吾用。”
马腾点头道:“崇如此言有理。我这就派人回许都,留意曹府动静就是。”
马腾一脸惊诧道:“你这是何意?”
马腾笑道:“卫伯觎一会儿可得早些过来陪马某喝酒。我知崇如不喜喝酒。令人好不安闲。”
马腾深声道:“我与皇叔虽只会晤一次,却相谈甚欢,交谊深重。皇叔曾言,刘墉虽受曹操委派任洛阳令,倒是心胸社稷、忠君爱国的亲信之人。对你期许极大。我等自离许县,乡间便多有你的传闻,说你勤政廉洁,爱民如子。对你是赞成有加。我等闻之亦大喜,本觉得是朝廷之幸,圣上之福。可你颁行号令,却具以相府钧命,替曹操招揽民气,为逆贼建功登时。真是气煞我也!”
刘墉满脸堆笑,作揖道歉道:“鄙人刘墉,见过马将军。马将军驾临,末将却未曾出城相迎,真是失礼,还请将军原宥。”
马腾怒道:“你觉得那曹贼是好人么?”
刘墉拉着冲动不已的卫觊笑道:“伯觎兄曲解丞相了。恰是刘墉保举伯觎兄以代刘某之位。”说着,将点窜奏章的事奉告了卫觊。卫觊一呆,问道:“崇如兄,你如此做倒是为何?”(未完待续。)
刘墉正色道:“将军,鄙人早发誓词,定要还政于圣上,重振大汉国威。小子先前出言无状,还请将军惩罚。”
刘墉低声道:“摆布恐有曹公耳目窃听。请马将军低声。”
曹操点了点头,只听郭嘉又道:“现在天下能与丞相对抗者,唯有河北袁绍,丞相不成不早做筹算。鄙人与刘墉扳谈过,此人对河北局势很有见地,此次略施妙策,便等闲取下河内,其用计之妙可见一斑。愚觉得,丞相若要击溃袁绍,刘墉必有大用。如此,恰好召其返来,一方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