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冷眼道:“你另有何话可说?”
等卫觊拜别,刘墉旋即挥手将其别人等打收回去,堂上只剩马腾父子。马腾微一点头。抬高声音道:“如马某所知不差,崇如本是左将军刘备的部下吧?”
刘墉低声道:“摆布恐有曹公耳目窃听。请马将军低声。”
刘墉惊奇道:“将军为何不在此盘桓几日,刘墉久仰将军大名,正有事就教呢。”
“衣带诏事件”是许田围猎后,汉献帝不满曹操把持朝政,凌辱群臣,视君上为无物后建议的旨在诛灭曹操夺回政权的反击行动。汉献帝假借犒赏国舅董承,将诏命缝制在玉带中,瞒过曹操的眼线,带出了宫外。董承阅诏后,结合了王子服、种辑等受诏暗害诛杀曹操,而后马腾、刘备也参与此中。厥后事情败漏,除刘备外,其他人皆被搏斗,连累极广。
曹操笑道:“奉孝之言甚合孤意。”又悄悄一叹,不无遗憾隧道:“可惜此人却出自玄德门下,不为吾用。”
刘墉拱手道:“回将军,刘墉本来是,现在也是皇叔的部属。”
荀彧道:“丞相放心,刘备待那刘墉分歧于关、张二人,若丞相广施恩德,拉拢信赖,刘墉必感激不尽,何愁其不投奔丞相帐下?”
许都,丞相府。曹操看着刘墉呈上来的公文眉头舒展,迟疑半晌。昂首问众谋士道:“诸公,刘墉将取河内之功送与于禁、定关中之策归于卫觊,本身不占半点功绩,此为何意?”
郭嘉拱了拱手回道:“丞相,刘墉功成不居,殊是不易。即便此人温良恭谦。愚觉得仍不该留其在洛阳为妥。”
马腾笑道:“崇如便在曹操身边,此贼如有异动。你可快马修书奉告马某便是。”
曹操抚掌大笑道:“就依诸公之言。文若,你派一名得力之人前去徐州,勿要查清刘墉来源,为何投奔刘备……”
卫觊一阵迷惑,快速将敕令看了一遍,忿忿不平隧道:“崇如兄,这是何故?丞相何故对将军之功视而不见,不但不加嘉奖反而命令撤掉将军职务,调返许都。卫觊深为将军不平,这便上书,为将军申述。”
刘墉笑道:“将军威名远扬,刘墉正求之不得。”又轻声问卫觊道:“伯觎兄,可为将军一行安排好驿所,筹办好饭食?”
刘墉童心未泯,佯装不懂,笑道:“曹丞相乃国之重臣,朝廷倚重之肱股,马太守何出此言?”
刘墉更感惊奇,我与马腾素不了解,他如何会来见我呢?莫非是为“衣带诏”之事?
刘墉笑道:“无妨,今后建功的机遇有的是。”又提示道,“将军手握重兵,西凉铁骑威猛彪悍,勇猛善战。锐不成当,令敌闻风丧胆,曹操一向深为顾忌。将军勿要谨慎谨慎,切莫等闲再入许都。以防给曹操可乘之机。失掉这处匡扶社稷的基石。”刘墉不知“衣带诏”事件是否会透露,如果如汗青一样,曹操必会寻机杀掉马腾,重兴汉室必定更加艰苦。
马腾一脸惊诧道:“你这是何意?”
刘墉、卫觊相视不由莞尔,卫觊拱手道:“是。将军叮咛,卫觊岂敢不遵。”
刘墉满脸堆笑,作揖道歉道:“鄙人刘墉,见过马将军。马将军驾临,末将却未曾出城相迎,真是失礼,还请将军原宥。”
荀彧先道:“明公,荀彧觉得,这是刘墉不筹算分开刘备,又不敢拂丞相美意,故以此推让。”
刘墉笑道:“将军不知。曹操此次让鄙人统兵建功只是想借机将我调离皇叔身边。何况曹操僭越朝纲,官员一应奖惩皆由相府决计,岂容别人恃功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