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一脸惊诧道:“你这是何意?”
曹操奏请献帝,采取刘墉等的主张,命卫觊为洛阳令摄关外政务、于禁统辖军务,令刘墉护送蔡文姬速返许都。
马腾笑道:“崇如便在曹操身边,此贼如有异动。你可快马修书奉告马某便是。”
荀彧先道:“明公,荀彧觉得,这是刘墉不筹算分开刘备,又不敢拂丞相美意,故以此推让。”
曹操点了点头,只听郭嘉又道:“现在天下能与丞相对抗者,唯有河北袁绍,丞相不成不早做筹算。鄙人与刘墉扳谈过,此人对河北局势很有见地,此次略施妙策,便等闲取下河内,其用计之妙可见一斑。愚觉得,丞相若要击溃袁绍,刘墉必有大用。如此,恰好召其返来,一方二便。”
曹操沉吟半晌,问道:“奉孝觉得刘墉何意?”
刘墉正色道:“将军,鄙人早发誓词,定要还政于圣上,重振大汉国威。小子先前出言无状,还请将军惩罚。”
曹操抚掌大笑道:“就依诸公之言。文若,你派一名得力之人前去徐州,勿要查清刘墉来源,为何投奔刘备……”
郭嘉又道:“刘墉所颁之令虽加以朝廷之名,但是世人皆知实出自于刘墉。此人知人善任,武功武功无一不精,又是刘备亲信,若长留洛阳,恐怕民气尽归其统统,其势愈发难控。”
卫觊大喜道:“崇如兄,这下我们便可大干一场了。”
刘墉道:“将军是为‘衣带诏’来做说客么?”
“那刘墉所行之事,皆以朝廷或丞相之命实施,与其本人何干?”说话的倒是荀攸。
刘墉笑道:“无妨,今后建功的机遇有的是。”又提示道,“将军手握重兵,西凉铁骑威猛彪悍,勇猛善战。锐不成当,令敌闻风丧胆,曹操一向深为顾忌。将军勿要谨慎谨慎,切莫等闲再入许都。以防给曹操可乘之机。失掉这处匡扶社稷的基石。”刘墉不知“衣带诏”事件是否会透露,如果如汗青一样,曹操必会寻机杀掉马腾,重兴汉室必定更加艰苦。
刘墉浅笑道:“因此刘墉才盘算主张,以退为进,将此役功绩让给于禁、卫觊,曹操既不会狐疑于我,也寻不了启事将我调走。”
郭嘉拱了拱手回道:“丞相,刘墉功成不居,殊是不易。即便此人温良恭谦。愚觉得仍不该留其在洛阳为妥。”
“哦?这是为何?”
马腾点头道:“崇如此言有理。我这就派人回许都,留意曹府动静就是。”
“谁会来拜访我呢?”刘墉心中一阵嘀咕,便问道:“来人有通报姓名吗?”
马腾点点头道:“崇如言之有理。曹操此人凶险狡猾,万不能容旁人另统兵马。只是可惜崇如这场功绩了。”
刘墉拉着冲动不已的卫觊笑道:“伯觎兄曲解丞相了。恰是刘墉保举伯觎兄以代刘某之位。”说着,将点窜奏章的事奉告了卫觊。卫觊一呆,问道:“崇如兄,你如此做倒是为何?”(未完待续。)
刘墉叹道:“西凉离许都远隔千里,消息难通,而皇叔与我等迟早也必离许都,更加无从得知。刘墉觉得,将军马上安派得力之人留驻许都,刺探动静,如有变故也能及时应对才是。”
刘墉拱手道:“回将军,刘墉本来是,现在也是皇叔的部属。”
马腾冷眼道:“你另有何话可说?”
马腾微微一阵嘲笑道:“那你怎能为了繁华,背弃皇叔,甘心替曹操效命。”
刘墉、卫觊相视不由莞尔,卫觊拱手道:“是。将军叮咛,卫觊岂敢不遵。”
收到朝廷敕令,刘墉早有筹办,立时将卫觊找来。刘墉说道:“伯觎兄,朝廷已同意我等上奏,设谒者仆射监督河东盐池;设司隶校尉主管重返故里的流民殖谷垦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