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了望的曹兵发明袁绍阵中的非常,仓猝来禀报曹操。“丞相,袁虎帐寨中黄沙漫天,无数兵士挥镐弄铲掘土,应是在发掘隧道,想趁机偷进营寨。”
“谁?”曹操一愣。
袁绍大营离乌巢不过四十余里,守军看得乌巢这边天都映红了,晓得大事不妙,仓猝向袁绍禀报。袁绍盗汗凛冽,忙调集部下文臣武将商讨。张郃抱拳拱手:“禀主公,乌巢攸关我军存亡,吾愿与高览立即带兵前去援救。”
刘墉思之再三,对曹操道:“丞相,刘墉有一计可破袁绍。”
曹操笑道:“兵在精不在多,古来以少胜多者比比皆是。”
袁绍正惶恐无计,听闻大喜道:“快快说来。”
“上天眷顾曹某,我军有救了,快快请许先生出去。”曹操哈哈大笔,又道:“等等,秘闻亲身去迎。你们都别争了。听许子远之言便知真假。”
刘墉一俯身,道:“刘墉在!”
许攸对劲隧道:“我曾向袁公献策,以六十万雄师围困曹公于官渡,以十万精兵径取许都,令曹公首尾不能兼顾,必能大败曹公。许攸之策可在理?”
刘墉苦劝道:“丞相,若袁绍觉悟,另遣大将替代淳于琼。再加以重兵,便良机错失。又或袁绍帐下有人献策,分兵一半,偷袭许都,丞相又如何应对。丞相,时不我待,望你早做定夺。”
袁绍沉吟未语,中间郭图说道:“且慢!乌巢劫粮如此重担,曹操一订婚自前去。曹操既然不在,那么官渡大营必然空虚。主公,我有一计,既可解乌巢之困,又可灭那曹操。”
“本初帐下高人如云,可惜却不纳忠告,拘田丰,押沮授,民气尽失。子郊游智多谋,袁公也不能用,现在身边只余恭维阿谀之辈,焉能不败?”许攸闻听曹操之言,非常得意,面露忧色。
不一会儿,曹操陪着一人走进帐来,自是许攸。曹操将营中世人一一为许攸引见,酬酢了几句,曹操问道:“子远但是为曹某带来破袁奇策?”
许攸摇点头,叹道:“因审配与我反面,便写信与袁绍,言道我与曹公乃是旧时老友。丞相定送我以财贿,暗中通同,当时早在半路设下埋伏,只待袁军堕入彀中。袁绍信觉得真,将鄙人痛骂一通,差点砍了我的人头。如此不识才调的庸人,我许攸何必保他,故来丞相帐下效命。”
袁绍踌躇半晌,方道:“张郃、高览听令,命你二人领兵五千攻取曹操大营;蒋奇听令,令你马上带兵一万去救乌巢。”
刘墉带着这五千人打着袁军灯号,星夜奔袭乌巢,路遇河北军查问,便说是大将蒋奇部下,受命增守乌巢,袁军果不狐疑。刘墉军一起急奔,四更时分,赶至乌巢。而此时镇守乌巢的淳于琼及部下大多酩酊酣醉,而刘墉帐下五百兵士练习数年,战力惊人,便如狼入羊群,瞬息间便把还算复苏的值日守夜士卒摒挡洁净。其他五千兵士四下放火,顷刻间,烈焰高涨,火光四起。
曹操点头不信,问道:“崇如如何得知袁绍粮草辎重屯于乌巢?既是袁军屯粮重地,必有重兵扼守,又岂能等闲偷袭得逞?”
审配一说,袁绍心领神会,点头笑道:“传令,当即集结五万大兵,向曹操营中发掘隧道。”
许攸顿时瞠目结舌,茫然无语。曹操瞧在眼里哈哈大笑道:“如此看来,子远之计亦是如此了?刘墉听令!”
刘墉禀道:“丞相,此事易办。我们只需沿营寨边沿也挖一条壕沟。袁绍军挖到这里,便会掉进沟去,隧道之计天然无用。”曹操大喜,便挑精兵一万,围着大营挖了一条两丈宽、一丈深的大沟。而袁绍这边也垒有高台,见曹操这边一挖便知掘隧道之计已被看破,便不再往里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