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更加对劲,笑道:“就是不能太像。太像了,曹仁反而会狐疑。”
“盐。”
蔡文姬只觉到手内心痒痒的,忍不住“咯咯”娇笑。问道:“是因为它们口渴吗?”
刘墉摇点头,一口回绝道:“不可。没有这些鹿我们能这么快的下山?是以,这些鹿都是我们的仇人,我们怎能做恩将仇报的事呢,对不对?周大哥,你叫几小我将这些鹿都放回山里去吧。”蔡文姬和貂蝉都喜好这些敬爱的小鹿,听到刘墉这个决定又是欣喜又是欢乐,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必然会抱着刘墉在他脸上亲上一亲。
刘墉将一段树叶上的水珠滴到蔡文姬的手上,说道:“把手伸出去。”蔡文姬不知其意,却也伸脱手来,一只鹿仿佛闻到她手上的味道,凑过来,伸出舌头将她手上的水珠舔得干清干净。
貂蝉摇点头,不解道:“我更不明白了,为何不像反而更好。”
刘墉笑道:“那是你不肯意去想。我打个比方,假定你有一件很贵重的东西。别人晓得了要来抢你的,你必须把它藏起来,那你是会藏在一个很埋没的处所吗?”
蔡文姬在中间忍不住说道:“姐姐快不要去想了。如果太像了,曹仁反而狐疑是用心引他中计的。男人大多都觉得本身才是最聪明的,偶然越简朴越较着的事他越是不信赖,非要自发得是地钻牛角尖。”说着,看了刘墉一眼,笑道:“我可没说你,你别在乎。”
“心机战?甚么叫心机战?”貂蝉猎奇道。
刘墉正色道:“那些鹿进了镇子后你如何放?它们还能回到山林里去?那些老百姓还不得把它们全打来吃了?”
貂蝉想了想,点头道:“嗯。我必然会找一个别人不轻易想到的处所去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