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笑道:“错不了,那人的耳朵上可穿戴孔呢。姊夫就没瞧见?”
“回公子,我家先生是昨日回府的。”
刘墉含笑点头,又道:“刘墉钦慕子敬兄高义,可否不那么客气,直接称我的字或者刘公子皆可,刘将军这词就免了吧。”
“公子,那可不可。”那管事的急道,“我家先生说了,哪有让高朋住堆栈不住家里的事理,要小的务必将公子一行全都接进府去,不然小的可得挨先生斥责了。”
鲁肃空自焦急,却说不出新意,只得心中惴惴地望着孙权。孙权面沉似水,悄悄地听着,待世人发言结束方道:“诸公所言都极有事理,与刘墉缔盟无疑是替人作嫁,对江东并无好处……”
那管事点点头,悄悄叩开刘墉的房门,躬身施了一礼,才将鲁肃的手札呈送了畴昔。
曹不兴捻着髯毛笑容可掬地听着,不时还瞧瞧小乔这边,几次点着头。
刘墉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觉得然,你却不晓得,后代却有很多男人也穿耳孔的,另有少数民族中也有很多男人戴耳环的呢。稍顷,刘墉又半是指责道:“倩儿,你个女孩子如何去重视人家的耳垂?太有些无礼了吧。”
“公子先请清算一下行装,小的在堆栈门口静候。”
那少年恼羞成怒,啐道:“我呸,当真是美意没好报。”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暗生闷气。
“怪不得你一向和她辩论呢!”刘墉笑着指责道,“本来你是和她在暗中比美啊。”小乔嘻嘻一笑,也不否定。刘墉想了一会儿,又道:“照姊夫的目光看,她今后再美也美不过倩儿你,也比不过莹儿和蝉儿。”
小乔轻哼了一声,却没活力,一会儿又眉开眼笑隧道:“姊夫,你说阿谁女孩这么小就有如此姣美的模样,长大后定然是个极美的人儿吧?”
次日夜,孙权府中大堂上烛光摇摆,人影绰绰。孙权居中,左面张昭,右面周瑜、鲁肃,针对刘墉缔盟的设法大师畅所欲言。本来为人办事谨慎翼翼的张昭此次与周瑜竟是可贵的分歧,都分歧意与刘墉联盟。来由则稍有分歧,张昭以为即便缔盟也难抵曹操雄师,何况此举既获咎曹操,又有利可图;周瑜则以为雒原地处江北,与之缔盟吃力不奉迎,又道,即便没有刘墉为援,也有信心抗击曹操。
鲁肃惊奇道:“就这些?”
瞧见曹不兴与那少年走得没了影,刘墉方有些责怪地对小乔道:“倩儿,你和阿谁少年是如何回事,你们两人好似宿世有仇似的?那人虽是个男人,但毕竟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啊,你就不能让着他?”
孙权呆呆静坐半晌,深思很久,才朗声叮咛道:“来人,速传周都督回柴桑入府议事。”
三人进得厅内。待孺子奉上茶,孙权悄悄一挥手,让侍从全都退下,问刘墉道:“不知刘将军来江东何事?可要孙权效命么?”
孙权哈哈大笑,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伸出虚虚一抬道:“刘将军不必掬礼。”又伸手一指堂内笑道:“刘将军,内里请。”
刘墉顿时面红耳赤,仓猝辩白道:“我可没阿谁意义。”
小乔悄悄一撇嘴,对刘墉的表达忠心直接略过,又轻叹道:“这女孩才貌出众,听起来技艺也是不错,将来也不知哪位公子能降服得了她?”
小乔“嗤”的笑了一声道:“甚么我们,我和你很熟么?我们之间有干系么?”
这就是好客的鲁肃啊,刘墉感慨一番,便道:“那好吧,如此便烦劳管事了。”
一见面鲁肃便先道:“乔蜜斯由拙妻相陪,刘将军不消担忧。”
刘墉点点头,又道:“这位兄台,就我与乔蜜斯前去先生府上,其他的人便留在堆栈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