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沉吟半晌方道:“刘将军,此举对江东有何好处?”
“刘墉当今只要雒原一城,金银财帛这些孙将军又瞧之不上。”刘墉一脸诚心肠解释,又对孙权道,“父仇不共戴天,孙将军……”
三人进得厅内。待孺子奉上茶,孙权悄悄一挥手,让侍从全都退下,问刘墉道:“不知刘将军来江东何事?可要孙权效命么?”
刘墉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坐下没多久,刘墉便吃紧问道:“子敬兄向孙将军说告终盟抗曹之事么?”
鲁肃空自焦急,却说不出新意,只得心中惴惴地望着孙权。孙权面沉似水,悄悄地听着,待世人发言结束方道:“诸公所言都极有事理,与刘墉缔盟无疑是替人作嫁,对江东并无好处……”
刘墉抬头打了个哈哈道:“这个可不能说。”瞥见小乔一张俏脸倏尔便面沉如水,刘墉忙摆摆手,满脸歉意道:“倩儿,姊夫真不能说。到时你天然就晓得了。”
翌日。一辆富丽的马车停在刘墉下榻的堆栈前,接着跳下来一名穿着华贵的使者。掌柜的熟谙,这是鲁肃府中卖力欢迎的管事,便仓猝迎上前去。那管事在掌柜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掌柜的顿时瞪大了眼睛,暴露吃惊的神情,不敢怠慢,带着那管事又仓促来到刘墉的门前,谨慎道:“那位高朋便住在这里,小的但是谨慎服侍着呢。”
小乔轻咬银牙,恨恨道:“哼,我还不奇怪晓得呢。”
次日夜,孙权府中大堂上烛光摇摆,人影绰绰。孙权居中,左面张昭,右面周瑜、鲁肃,针对刘墉缔盟的设法大师畅所欲言。本来为人办事谨慎翼翼的张昭此次与周瑜竟是可贵的分歧,都分歧意与刘墉联盟。来由则稍有分歧,张昭以为即便缔盟也难抵曹操雄师,何况此举既获咎曹操,又有利可图;周瑜则以为雒原地处江北,与之缔盟吃力不奉迎,又道,即便没有刘墉为援,也有信心抗击曹操。
小乔“嗤”的笑了一声道:“甚么我们,我和你很熟么?我们之间有干系么?”
刘墉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觉得然,你却不晓得,后代却有很多男人也穿耳孔的,另有少数民族中也有很多男人戴耳环的呢。稍顷,刘墉又半是指责道:“倩儿,你个女孩子如何去重视人家的耳垂?太有些无礼了吧。”
刘墉见孙权神态自如,安闲不迫,一副老成慎重的模样,与其春秋极不相称,不由心中佩服万分。要晓得此时的孙权不过刚二十出头,部下的文臣武将哪一个的春秋、资格不是远超于他,可孙权却能恩威并举、知人善用,短短时候便让江东众臣高低一心,同心同德,这内里虽有张昭、周瑜等人的忠心帮手,但孙权的小我魅力和用人之道也不成小觑,难怪孙策临终要将江东基业拜托于此人,难怪曹操会感慨地说,“生子当如孙仲谋”。
刘墉哈哈大笑道:“倩儿,你操那份心干吗。归正又不是你我。”
“子敬兄请。”
“鲁肃岂能坦白主公,已将公子之策和盘托出。”
小乔轻哼了一声,却没活力,一会儿又眉开眼笑隧道:“姊夫,你说阿谁女孩这么小就有如此姣美的模样,长大后定然是个极美的人儿吧?”
鲁肃惊奇道:“就这些?”
马蹄哒哒,车声粼粼,不一会儿马车行到鲁肃府前。刘墉掀帘下车,鲁肃笑容可掬早等在那儿了。
人和人之间没有永久的朋友,没有永久的仇敌,只要共同的好处。这事理周瑜晓得,鲁肃晓得,孙权天然也晓得。刘墉只得祭出杀手锏道:“孙将军与江夏黄祖有杀父之仇。但若论水军气力,将军一定能胜黄祖。何况将军西征,必先过雒原水域。若将军应允缔盟,刘墉便可让出水道,咨以赋税,助将军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