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起家,看动手头一枚圆圆的,中间一个骷髅的鬼帅印记,好吧,实在他大要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心头倒是巴不得要呢。这季布是职位仅次于十殿王的鬼帅,手上兵广将多,也算是一大超强战力。具有了季布的支撑,他们师徒二人在地府的话语权就又更上一个台阶。
阳间几位殿主勾心斗角,西方佛教的虎视眈眈,天庭那群神仙们也是得过且过,贪恐怕死没骨头。而阳间,人们的信奉缺失,信道之人逐年减少。面对香火畅旺的西方佛教的咄咄逼人,反观玄门,不管是天庭,还是阳间,香火供奉减少。
一人一鬼一向喝到下半夜,天即将拂晓季布方才告别拜别。并且还丢给凌阳一枚令牌印记,这是季布做了地府鬼帅后身上自带的鬼帅印符。除非他用心埋没鬼帅身份,不然,任何阴差一旦瞧到他,自会晓得他的身份,而不敢冒昧。
季布叹口气:“可不是呢,现在信奉佛法的人实在太多,乃至于这些年来,凡是信佛的人身后到了阳间,阎王都不好管了。管轻了,又有失公允。管狠了,那些佛佗就会跳出来干与。几百年前,就有个阴魂上天府后,他家中请了高僧给他护法,让他在地府里一起通行无阻。只是这阴魂生前做恶多端,打着信佛的晃子,不知坑害了多少人,但是因为有高僧给他护法,又有西方佛教出面讨情,崔判官也难为呀。也幸亏秦广王对峙已见,把此人打入铜柱天国,让他生生世世刻苦,西方佛佗就跑来干与,乃至轰动了天庭。天庭那群没骨头的家伙竟然还跑出来向秦广王施压。也幸亏酆都大帝和五方天帝力压西方,才保护了地府的公道公允。但是这场梁子倒是结下了的,以后,以阴德定休真君楚江王为首的五殿阎君,就到处与闫君作对。也幸亏秦广王和轮转王以及大护法的铁面忘我,地府这才得以保护昔日的战役。”
五是后继无人,当代人多没法刻苦,不能忍耐孤单,或偏好神通,或爱好名利,或回避实际,或妄图小我好处,目标不一,没有真正能够担当的人。
这倒也是,这些勾魂使者的阴差们,收受了阴魂家人的好处,天然不好再凶神恶煞地对待人家了。
阳间里的十殿阎君,一向面和心反面,除了三殿洞明普静真君宋帝大王和四殿元德五灵真君五官大王站在五殿阎王这边外,九殿飞魔演庆真君划一大王和十殿五化威灵真君转轮大王保持中立,其他五殿殿主也想合起来与五殿阎君对抗,耐何闫罗王在阳间的影响甚大,香火最广,手底下又有百万阴兵鬼差,数千鬼将,左手抓兵权,右手抓财务,其他五殿殿主无兵无权,也耐他不得。五百年前,元阳子上天府,成了地府大护法,也保持着铁面忘我的中立态度,使得十殿阎君一向保持着面上的平和,不敢有进一步行动。
佛教是西汉末年从印度传入我中原国,外来的和尚会念佛,他们自有一套有关天国的完整实际,而佛教又一向喊着“众生划一”的标语,以及“修佛成可避六道循环,不至于身后下天国的说法”,很快就具有了相称多的信徒,一下子盖过了传统玄门。
“论起来,还是我老哥沾了你的光,这只是老哥我的小小回礼罢了。天将近亮了,老哥就走了,他日空了再来找你喝酒。”一阵阴风吹过,季布走了。屋子里垂垂规复了普通温度。
凌阳捂着下巴道:“可惜五方鬼帝都是傲岸之辈,如果把这五方鬼帝都拉拢过来,师父不便能够更广漠地发挥他的报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