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再如何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由有些惶恐地说:“一枝先生过谦了,山实不敢当,实不敢当。”
要稳固共和,非先将百姓脑筋里统统反对共和的旧思唯一一洗刷洁净不成!”
百姓如要自发某居于仆人的主动的职位,建立真正的共和制,就必须废除三纲教义。
陈一枝哼了一声,说道:“中国的这些东西不可了,不然中国会明天这个模样?
他转回身便道:“段祺瑞又要闭幕国会,国会又开不成了。我这些日子想的是,我们本来是共和国啊,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呈现封建主义、**主义的东西?可我急的不是这个。我急的是如何才气使得我们这个国度实现真正的稳定和大一统?如何才气让昔日的天朝上国实现真正强大的方向?”
“且慢!先生说学习西方的先进科学与民主是奴颜婢膝地跟随,难道一言骂倒天下?不反复西方人的门路走,又如何能学到西方文明的真谛?”
陈一枝趋步近前,望着面带拘束神采的江山,主动地伸出双手,用力握住江山的双手,有些冲动地说:“江山,真是辞如其人啊!”
陈一枝的“主义”和“实际”说得天花乱坠,江山听得头都大了。江山是不懂这些啦,但是他晓得19世纪50、60年代的“承平天国”洪秀全、19世纪末期的孙中山以及20世纪前五十年的蒋介石,实在都在朝着“欧化”的方向迈进。饶成心味的是,这三位基督教新教的虔信者(洪秀满是狂信者),终究无不以失利告终。最后的胜利者,是一个熟读二十四史,向来没有出过国的小学教员,是一个西方对“俄式”反动实际不屑一顾,甘心“落草为寇,占山为王”的山大王……
“是啊,现在崇洋媚外的氛围倒是令人发指……”低低的群情声此起彼伏。
孙中山咀嚼着江山的话,“西方主义在中国,只能形成粉碎或者起到某种激起生机的感化。”目光流移,心中似有所动:“这个见地成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