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点点头,说道:“明天早上我们还一起去林子里采木耳,厨下另有一大筐呢。都是我采的。”
朱学一巴掌把他拨到一边,笑道:“爹,有一件事情我忘了说,县尊大人已经要保我为本县巡检司巡查,这是正九品的官。你看刘实家对上正九品的官是不是差了点?”
朱学一把捏住他的小脸,呵呵笑道:“大的多,哥这捕头,没品没级的,说来就是一贱役,可如果有了品级,那就是正宗的官老爷。哥做了捕快,考科举是不可的,太祖有规定,三代不能考举。但是做一保举的武官却没有题目。到时哥做了巡查,你要筹办到巡查司来帮哥,哥到时也帮你找个官做。”
朱学浅笑着道:“不消上面,朱五,你去把顿时的包裹拿下来,中午我们就吃我带来的菜肴。”
朱学眼睛往摆布两边一扫,肯定他们听清楚了他的话,这才冷哼一声,迈步走进家门。
朱学哈哈大笑,说道:“爹放心,等过几天,县城就会有动静传到黄村来,到时你就晓得为甚么儿子有这么大的口气。最多一个月,儿子定然当上这个巡查。”他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不由得朱老爹和朱刘氏不信,两口儿俄然抱在一起‘呜呜’痛哭起来,儿子有大出息了,值得痛哭一场。
明显朱老爹以为朱学是在打肿脸充瘦子,大言唬倒年幼的朱五。但知子莫若父,朱学是甚么脾气有甚么才气他清楚得很,这么短的时候能做到捕头?真当朱老爹是个农夫没见地吗?
朱五大喜,叫道:“我要有嫂子了,哥,大喜呀。”
朱学呵呵一笑,拿出腰牌,递给朱老爹,说道:“这腰牌可假不了,爹你看看。”
朱老爹和朱刘氏对视一眼,朱老爹道:“你可别大言骗我和你娘,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我和你娘可受不得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