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渊和大齐将士的拂尘宴设在三日以后,遵循安排沈临渊带着将领们入帝都之时,天子陛下还要带着文武百官亲身在城门驱逐以表正视。
言罢,看着那愤然拜别的人,骊阳公主唇角擎着笑意。
是她与大皇子穆玄青力荐,才有此一战,她还曾立下军令状,此去必当破敌,班师而归才不负陛下与大皇子重托。
现在沈临渊抛下一起随行的军士们提早返来,只怕是宫中朝上已经有人晓得,这是有违军规之事,沈朔也只能在沈临安他们拜别以后,领了沈临渊往宫中去。
“这全部大齐都晓得,末将与尚书府的夏棠是甚么干系,帝都那么多大师闺秀,若非公主殿下之意,陛下又如何会恰好将棠儿许给了临安?”虽说这几年他经常带兵在外,可他与夏棠的干系,不说全部大齐,起码帝都人尽皆知。即便是他还未提亲,可夏棠与他的婚事,本该是板上钉钉之事。
转头看站在门口瞧她的沉碧,只一脸惊呆了的模样。
“mm这般得体讨喜,今后要多在三爷身边服侍着才是。”桌上的菜色不像是落松苑厨子的技术,却都是沈临安喜好的菜色,夏初瑶瞥了一眼站在沈临安身边筹办给他布菜的夏桃,想着她忙了一早上也是辛苦,便美意开口说了一句。
夏初瑶得了余暇,问过了黛绿手上的伤势,叮嘱了沉碧她们这些光阴好生顾问她,便换了一身简便的衣服,在院子里活动伸展。
当初这一战,晋国朝廷里多有人反对,还曾提出,主动乞降,向大齐称臣进贡的发起。
毕竟这几年诸国混战,大齐连胜很多国度,国力日渐薄弱,晋国虽强兵,却也毕竟是小国,这般决死抵当费尽人力财力,不是明智之举。
“音儿先在这里恭贺将军大胜之喜了,特备了薄酒一杯,替将军拂尘。”纤腰一扭,递上手中的白玉酒杯。
按理说,这妾室哪有夫君伴随一起回门一说。不过他们这婚事本就没有哪处是合了礼法的,带着夏桃一起回门,能够安抚一下她受伤的心,说不定还能有好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