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惊奇于这两小我竟然会一起呈现在这里,沈临渊捏了酒杯,看得一时忘了移开目光,坐他劈面的徐子翔发觉到非常,跟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是一愣。
“沈将军这般说实在是折煞妾身了,能得子翔垂怜已是妾身的福分,两位将军不嫌弃赏光前来便是给妾身最好的贺礼。楼上已备了酒菜,恰好本日月瑶楼里有热烈,两位将军如果不嫌吵,倒能够瞧上一瞧。”朝沈临渊和秦风俯身作了一礼,素衣引着他们进了月瑶楼,往三楼的雅间去。
被他这么一看,徐子翔手一抖,杯中的酒洒了大半,脸上的神采也僵了一僵。
“他这是如何了?”瞧着徐子翔走得明显一脸的不情不肯,素心有些迷惑地问道。
“柳丞相本就主张与晋国修好,他们能坐到一处也不奇特,只是还是第一次见到柳丞相呈现在这类处所,还这般招摇,实在是叫人意想不到。”沈临渊目光落在那枚扳指上,抿唇摇了点头。
不过,这些都是多少年传播下来的传言罢了,沈临渊并不信这些,想来这说不定也是秦惜舞用来举高本身身价的噱头。
如素心所说,几人在雅间里闲谈,比及酉时初刻时,便听得楼下厅里丝竹声起,有小厮出去替他们撤了挡在屏风,移了矮桌,垂目下望,台上歌舞已起。
“竟然还是黄金起拍,到底是一个甚么样的女子,竟然能有这般身价?”黄金百两起拍,那已经不是普通商贾官家能够付出的了,想来本日月瑶楼里来的权贵很多。现在他们已经进了雅间,沈临渊抬眼扫了一眼四周,只可惜每间雅间靠大厅这一面都挡了屏风,看不到内里是些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