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面无神采的扫了几人一眼,叮咛道:“把人带去明心堂,把各房人都请去。另有世子妃和李太医一起。”
芙蕖回道:“毒药用完了,瓶子被奴婢埋在了后院的角落,边上有颗梧桐树。”
二太太用手帕遮住嘴,道:“这誓呀,可不能乱发,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然应验了,那可不得了。四弟妹,你说是吧?”归正大房谁不利,都和她们二房无关。再说,宫灵在王府这半年,仗着宫澜没少作威作福,连二太太也没放在眼里。现在,她出了事,二太太乐的看戏。
宫灵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承认了,气急废弛的道:“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就想去打人。
芙蕖还在喊着冤枉。
萧月漓和沈清如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的扶着王妃去了。
二太太走上前拿起一个镶金玉簪道:“这玉的成色这么好,少说也得二十几两银子。”又拿起一个金镯子,“这金子分量这么足,没个十几两都买不到。甚么时候王府下人的月银这么高了。都赶的上主子了。”
萧然踢了踢芙蕖,道:“还是死撑?我和大哥还能冤枉你不成。来人,把从她房里搜到的金饰都拿来,另有忘月居守门的王婆子,一同带来。”
听到下人说芙蕖来了,宫灵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还是招招手,让把人带过来。
芙蕖身子一软,赶紧叩首,哭道:“二少爷明鉴,不是奴婢,奴婢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不枉她费经心机的弄来无忧散,等这个小孽种死了,留下一个沈清如,还不是随她拿捏。
不过宫灵现在的表情非常好。忘月居闹了一天,宫澜早让人给她送了动静。晓得小世子将近不可了,宫灵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萧然道:“祖母,我和大哥亲眼瞥见她去找宫侧妃,亲耳听到她说,是侧妃让她下的毒。”
芙蕖见到宫灵,跪下要求道:“求侧妃救救奴婢。”
随萧远和萧然一同出去的,另有王府的几个下人。
另有几日不见的秦夕烟,竟然也在。见沈清如几人出去,给王妃请了安,对着沈清如友爱的笑了一下。
芙蕖一呆,道:“是侧妃给我的毒药……”
芙蕖战战兢兢道:“二少爷说甚么,奴婢不知。”
宫灵抚了抚本身的头发,“那要如何救你?”
二老爷道:“远儿,这是何事?”实在小纪儿中毒的事情,他早晨返来,二太太就和他说过了。看这架式,也猜到了一二。只是见无人出声,才有此一问。
说话的几人被吓了一跳。特别是宫灵,看清楚来人以后,身子一软,歪倒在了铃兰的身上。
这位,可比宫灵城府深了。自柠檬事件后,就再没主动找过茬。偶尔见到沈清如,也都是毕恭毕敬的。
落梅居。
忘月居里,沈清如算着时候应当差未几了。公然,听到下人来报,世子爷请她们去明心堂。
王婆子点头如捣蒜,忙把芙蕖给银子偷偷出去的事说了一遍,那二两银子,她还带在身上,也一起拿了出来,叩首道:“芙蕖说她兄弟病了,要归去一趟,我真的不晓得她是去找侧妃,也不晓得她给小世子下毒的事。求主子饶命啊。”
宫灵梗着脖子道:“我说没做就没做,你有甚么证据吗?”
被萧远拦住了,推到了边上。道:“让她说完。”
萧然又道:“你说是宫侧妃让你做的,有甚么证据?”
芙蕖跪在中间,宫澜扶着铃兰站在边上。
沈清如握着拳头,小包子垂垂大了,沈清如开端喂他一些辅食。比来,每天都会让他吃些鸡蛋羹。平时都是她亲身查抄,亲身喂。百日宴那天,下午她有些累,就交给了柱子媳妇。就这么一次,就让人有人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