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道:“既然没做,如何不能发誓。”
被萧远拦住了,推到了边上。道:“让她说完。”
王婆子点头如捣蒜,忙把芙蕖给银子偷偷出去的事说了一遍,那二两银子,她还带在身上,也一起拿了出来,叩首道:“芙蕖说她兄弟病了,要归去一趟,我真的不晓得她是去找侧妃,也不晓得她给小世子下毒的事。求主子饶命啊。”
芙蕖磕磕绊绊的道:“这些金饰都是奴婢攒月钱买的。”
芙蕖急道:“凡人闻不出来的。”
王婆子很快就被人带了上来,待瞥见屋子里这个架式,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另有几日不见的秦夕烟,竟然也在。见沈清如几人出去,给王妃请了安,对着沈清如友爱的笑了一下。
铃兰绕着芙蕖转了一圈,嗅了嗅鼻子,道:“没甚么味道呀。”
老王妃厉声道:“是你下的毒?”她归去以后也一向坐立难安,好轻易挨到了早晨,传闻萧远抓到了凶手,立马就过来了。
芙蕖还在喊着冤枉。
萧然又道:“你说是宫侧妃让你做的,有甚么证据?”
沈清如一下子站了起来,身子晃了几晃,不敢置信道:“侧妃,你为甚么要这么做。我晓得平时,你看我不爽,但是纪儿是无辜的啊,她还那么小,你如何能下的去手呢。”
她悔怨当日没能弄死沈清如,让她有了反攻的机遇。
萧然道:“祖母,我和大哥亲眼瞥见她去找宫侧妃,亲耳听到她说,是侧妃让她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