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川行动真快,这边说话的一会儿工夫,他已经把屋里男女长幼全绑好了,还塞了嘴。
她恍恍忽惚似是睡着了,又仿佛只是一瞬。
“以是说,要杀了她!”严景川眯眼看着她。
丫环又寻了匕首,关门进屋,把几人身上绑的绳索堵截。
“安排好的商队里,只要两个名额,俄然多一人,会引发思疑的。万一她路上再说漏了嘴……”严景川摇了点头。
婆子惶恐失措,倒是有那沉着的大丫环从速把门掩住,探头出去低声命人回家通禀。
他叫沈然拿去阿谁木雕小人儿也就罢了,如何本日这事儿上……他还脱手帮她?
提及楚王爷……他那早晨不是生了气吗?
严绯瑶凝眸四顾,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夏侯家一干人等,被五花大绑……好不惨痛。
严景川冷哼一声,仿佛在怪她的不承情。
“报官?”夏侯安冷哼一声,“真觉得我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吗?”
“这……这是如何了?出甚么事了?”先进门的婆子颤巍巍问道,“诶?蜜斯呢?我家蜜斯呢?小公子!小公子您是如何了?”
他定定望着严绯瑶的莹润红唇,竟呆了半晌,手上却没有行动。
严景川深深看了她一眼,紧跟着也跳出了窗子。
“至公子,报官吧?叫京兆府出兵找人!”嬷嬷怕极了,颤声说道。
世人如惊弓之鸟普通,抬眼看去。
严绯瑶翻了个白眼,叫个小孩儿跟她共担任务吗?
严绯瑶笑着低头,也不知她如许的包管能不能让大哥佩服?
“沈影!果然是你!”严绯瑶轻哼一声。
“你晓得你在拿甚么赌?”严景川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出了甚么事?!”他先看了眼夏侯腾阳,转而问屋里的仆婢。
只见气急废弛的夏侯安,正站在门前。
却见屋里留下的蒙面人俄然从腰间抖出一根绳索,向她走来。
他抱着夏侯文婧,身姿健旺的翻窗而出,踏着窗沿跳上了房顶。
严绯瑶倒是微微一笑,“我也赌她不会说。”
严景川这么活力,就是怕她扳连的忠义伯府吧?
“放过她吧,”严绯瑶终究捋清了思路,缓缓开口,“若带走两人,却只要夏侯蜜斯和她的贴身丫环,放着我这么一个伯府蜜斯安然无事……任我如何解释,怕是夏侯安也难以信赖。”
她们服侍蜜斯的,却把蜜斯弄丢了……这罪恶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