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几个禁卫军看着石晋手背上的血痕,面上都暴露了严峻之色。
“郡主,我们先去找大长公主。”容瑕看也不看石晋,低头对班婳道,“你还能走吗?”
容瑕沉默地站在班婳身边,就像是一颗大树,动也不动,即便皇上就在中间,皇后也在中间,身后另有一群太医太医,他仍旧没有挪动本身的步子。
太子妃的兄长,当朝右相的嫡宗子,被陛下亲封的郡主用马鞭抽了,这事……是要假装看不见,还是要如何办?
听着耳边低低地抽泣声,容瑕加快了脚步。
“郡主!”容瑕从奔驰的马儿背上跳下,大步跑到班婳跟前扶起她道,“你如何样?”
“快,拦住她!”
“没事,”石晋抬起手背看了看上面的伤口,“我畴昔看看。”
“顿时去报给侯爷与夫人,”保护长深吸一口冷气,“宫里只怕要出事了。”他给郡主做了几年的保护,几近从未见过郡主如此失态的模样。固然他不明白究竟产生了甚么,但是直觉奉告他,必定不是甚么功德。
“谁绊的我?”班婳双目充血,不过因为摔得太狠,她脑筋有些发晕,一时候竟从地上爬不起来。
“祖母,我在,我在,”班婳端住大长公主的手,“我在这里。”
穿戴繁复宫装的她,骑着马儿并不太舒畅,但是不晓得为甚么,潜认识里她并不想归去换,内心里有个奇特的动机,催促着她必然要进宫,快一点进宫。
“队长,”一名保护哈了一口热气,“现在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