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留下的两本书,看上去不厚,内容却很多,很多都是白话文,空缺的处所,字里行间用圆珠笔留下的注释,每一页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黑字,红字,如果麋集惊骇症的人,底子看不下去。对于书上的内容,我翻来覆去的也看过很多遍了,有些还是难以了解,有些记着了,有些到现在也记不住。
心神耗损太大了,我仓猝坐到地上大口喘气,盗汗都下来了,一阵阵的眩晕,歇息了得有十来分钟才感受身上有了力量,可看着书桌上的一张黄符,感受不敷用啊,我只能无法的喝了点水,弥补了下体力,又埋头打坐了会,站起来,遵循刚才的法度,轻声念诵着咒语,凝神,提笔,又画了一张黄符。
我手里没甚么合用的法器,只要一块挂在脖子上的道经师宝印,等闲不敢离身,只能借助符箓之术了,固然哥们只在小时候跟张青山学着画过几年黄符,这些年根基上就没动笔,可哥们毕竟是学美术的,根本在那呢,想来也没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