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走了两步,发明这屋子的门是从外头锁着的,锁上布了一层厚厚的铜锈,看模样仿佛是好久没人动过了。

特别是女人身上那对白花花的肉,前头的两点儿粉嫩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才刚想到这里,阿谁男人竟然也坐了起来,张口就咬上了一个花骨朵,女人嘴里便哼唧的更短长了一点儿。

孙来福对我的热忱来的俄然,或者说,从一开端他对我的态度就奇特,现在就更加奇特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也说不上是甚么感受,就感觉身上有点儿热,心跳也快。

身上有点儿冰冰冷的感受,我低头一看,身前竟然湿了一大片,不晓得甚么时候我竟然尿裤子了。

“这一月里一回哪够啊,那、那贱人……哎呦明郎,我的明郎……哎呦,我的明郎哎……”

“这不是来了嘛,我在府上的身份你又不是不晓得,哪次不是逮着机遇就来找你了?”

“那你不也是舒坦?每天还上杆子给那老东西熬汤煮药……”

老癞子也曾恐吓过我,说:“狗剩子,你再浑,也得好幸亏村里待着,别总想着出去,你如果出去了,指不定就被拐去红颜馆儿卖皮肉了。”

“呸,我是男娃,跟富娃一样,他有的我都有。”

小时候总听老癞子跟我说外头的事情,那些大门大户的人家,表面看着鲜敞亮丽,里头指不定有多少的肮脏事儿呢,不往远了说,就说这镇子上,就有一些个红颜馆儿,里头不但有女人,另有男人,个个都是眉清目秀,比女人的买卖还要好。

孙府上比我想的还要大很多,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没路了就再换一条,也不晓得跑了多久,只感觉浑身汗淋淋的,这才看到一个朱红色的拱形大门,门没关死,就露着一条小缝。

孙府还不至于把我做了包子馅儿,但也必定没啥功德儿。

“嗯,刚才是饿了,现在又不饿了。”

“你个好人,非要人家说那些羞人的话,那孙木青半只脚都踏进棺材板了,身子骨早就掏空了,每回还都得靠着吃药才气来上那么一回,还得找个小的帮着起来,哼,哪有你这般短长啊。”

癞子说,是皮肉买卖。

我踮着脚尖顺着声音往里走,这是一个独门的小别院儿,里头仿佛没甚么人住,院子里都是枯草,另有些杂七杂八的烂木头堆放着。

他一向哄我去见甚么老爷,莫非……

我爹和阿谁女人曾经要生孩子,都关着门,白孀妇和孙来福那次我倒是瞥见了,可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楚,这么一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着生孩子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问癞子,红颜馆儿都做啥买卖。

这是孙府的院子,里头的人必定也是孙府的人,我想了想,还是尽快分开的好,免得被人发明了,最后连小命都没了,也不值当。

“呸,甚么宝贝,就一根没骨的玩意儿,烂了恰好,你也不消再想着去找阿谁贱人了……”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轻点儿,轻点儿,这宝贝都快被你坐烂了,你也舍得……”

女人俄然颤抖的短长,摇着头,把那发丝都摇乱了也不在乎,双手抱着男人的亮光的后背,白嫩的手指上还刷着艳红色的蔻甲。

刚才孙来福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让我很不舒畅,我曾见村里的来汉们用这类眼神打量那些小媳妇大女人的,莫非孙来福除了白孀妇,另有别的癖好?

“嘿,狗剩子,你耍我呢是吧?”孙来福撸了一下袖子,可抓着我的手还是没松开:“不饿了恰好去见老爷,你小子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别说,长得还不赖,这么一洗洁净,比个女娃还清秀。”

一想到能够有鬼,我也不敢在这里待下去,抬脚就往外走,才刚几步,那褴褛的窗户里又传出了声音,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动静:“明郎,你可想死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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