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他才会这么说。古古,你恐怕没法设想,他在这么说的时候,心中是多么的难受。”危行路眼睛怅惘的看着虚空,这一刻,俄然想起了一些长远的旧事,蓦地间一阵心伤。
古古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扭着脖子,看向另一边,沉默半晌。
“你不懂……你不懂男人的心啊……丫头。等你懂了,你会……”
说着笑着站了起来,似是作势欲往前走。
“他为啥不承认?”古古低声道。
危行路轻声道:“古古,我要跟你说一句话,很慎重的说!”
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那承担接在手中,危行路哈哈笑道:“此行遥遥,我还忧愁这一起上到那边打尖用饭,云兄弟但是想得殷勤了,归正我是不客气的收下了,云兄弟,山高水长,定然后会有期,他日如有闲暇,必然要来两极山,春秋庙门,危某随时恭候台端。”
古古低着头,一言不发。
但他随即就挺直了腿,站得笔挺,只是,骨骼倒是不由自主的收回咔嚓的一声响。
云扬笑了笑:“你们也忙了一夜,还是从速去睡觉歇息吧,我这一夜睡得瓷实的,又喝了好多茶水,现在恰是精力饱满的当,一会儿还要去打打拳,练练功,怎能孤负这大好天光。”
“告别!”
云雾刚巧从面前飘过,遮住了视野,相互再不复见。
“另有那壶水,壶里本来应当是满满一整壶的开水……没有人烧水是用半壶的……泡茶更加如此。但现在那边边就只剩下一个壶底,他愣是没有发觉,明显这壶水,也是起码烧了一个时候多了,幸亏烹茶火势不能太旺,不然那壶只怕早就烧穿了……”
“好的好的。”云扬搓动手,一副纯情好少年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