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鱼起家:“我去洗碗。”
当着老高的面没发作,走得远了,顾小鱼顿时就不欢畅了。
她不主动开口,江队长竟然也不理睬她,冷冷酷淡的,拉着她直往家里赶,脚下步子缓慢,活像是有人碾在屁股前面索债似得。
顾小鱼没美意义说,红着脸用力儿点头:“你们小区挺安然的。”
顾小鱼:“……噗。”
他舒了口气,语气愈发无法:“媳妇儿,我想你了。”
一走十来天渺无消息,好不轻易回一次家,他要亲要抱都由着他去了。顾小鱼没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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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嫁不出去了?”他沉着声儿问,“不是都嫁给我了,还想嫁给谁?”
顾小鱼脸上更热,内心也怦怦直跳,乱得不像话,从速岔开话题:“你先沐浴去,身上臭臭的。”
江喻白却毫不避讳,轻哼了一声,又问她:“梦到我了?”
半只鸭子下肚,顾小鱼撑得全然不想动,趴在桌子上看江喻白用饭。
该来的迟早都要来,两人都谈婚论嫁要见家长了,有些事情跑得脱?
但即便江喻白不说透,顾小鱼也该明白了。
江喻白发笑,抬手把她脸侧垂发别到耳后,柔声道:“傻媳妇儿,你不晓得有些罪犯是会抨击差人的吗?”
江喻白不要:“媳妇儿你吃,吃胖点。”
顾小鱼嗔道:“胡说八道,你都不说话,底子就不想我。”
“你用饭呀,看我干甚么?”
她顺口一句打趣话罢了,他却上了心,跟护食似得,俄然正襟端坐,厉声道:“谁敢动我媳妇儿主张,他就不信我揍得他半年下不了床?”
江喻白取了件纯色的t恤给她:“这件?”
这话能有多好听,就有多好听,听得民气里甜丝丝的,脸上都不自禁地要乐着花。
脑筋跟着身子一块儿天旋地转,顾小鱼被这俄然的情境搞得有点懵。
一起相顾无言。
顾小鱼:“……”
江喻白没答话,拉着她一并坐下,一提筷子,先把两只肥肥的鸭腿掰下来放进她碗里。